和平的日子能長久嗎?陽光會永遠燦爛嗎?心情會永遠快樂嗎?心中能永遠寧靜嗎?
看著手中的信,多波譜開始深思這種種。他想著這段日子裏的事,同時思考著過去的生活。如果過去的生活在他的心中還留有影子,他會選擇什麼?
準備好晚餐的伊聆見他久不下樓,就親自跑了上去.她敲了敲門.
“是誰?”安傑在門裏問了一句廢話.這個屋子裏除了他就是她,應該就沒有別人的了.
“屁話!當然是我!吃~~飯~~啦!”她大喊。
他走到門前,開了門,見她正用吃人的眼神猛瞪他。一把推開他,走入房內。
他也沒有攔她,任憑她大刺刺地走進房間,也任憑她拿起床上的信來看,反正她也看不懂,果不其然,在他數到5秒的時候,她放下了那封信。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是哪個國家的文字?”她揮了揮手中金底紅字的信。
他不想回答什麼,過多的解釋隻會造成更多的傷害。對於信中所說的,他都清楚了,即使她看不懂,這封信也不能留著了。他聳聳肩並搖了搖頭,走上前去,將信拿了過來。而最令他不解的是,這信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算了,反正我也看不懂。吃飯了!”不是不想知道,而是他一向神秘,而她也沒興趣死纏爛打,因為他也不想告訴他。他的事情,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將信塞進口袋,笑笑,跟她一起下樓了。對著空蕩的屋子,思緒飄到了3個小時以前——
結束了一天的學習,他回到了家。經過2個星期的磨和,他與同學們的關係,已經有些進展了,而學業方麵也相對適應了。憑著他聰明的腦袋,這些小case還難不住他。
率性地將上裝扔在沙發上,他走進了房間,留下伊聆在廚房內準備晚餐。
就在接近房間的時候,久違的氣息竄入鼻間。怎麼回事?在這裏為什麼會有狼的氣息?他小心地打開了門,靠在門邊向裏麵掃視。沒有,什麼都沒有,隻有更濃重的狼的氣息。他不悅地皺眉。他不喜歡讓狼的氣息覆蓋住原來有她的溫馨的氣息。他走入房內,關上門,上了鎖。
他靠近床邊,卻驚然發現了一封印有薩拉狼族的狼圖騰的信。發生了什麼事?散發出狼的氣息的,就是這封信嗎?他走近些,拾起了放在床上的信,打了開來。
信是用狼族文字寫的,而信紙是金色為底的,是狼族族長曆代專用的信紙。心頭彌漫過一陣不安和恐懼。從什麼時候起,他竟然開始懼怕起了死亡?
“多波譜親啟:
急告,瓦切米平原的狼族率眾攻上薩米拉平原。事態緊急,望速歸。送返時間為本周日晚12:00,地點為送來時的原地址!”
相當短的一封信,也是相當緊急的一封信。他小心地折好,卻隨意地扔在床上。
他坐在床邊的沙發上,眼睛沒有一刻離開這封信。他的黑色眼眸中充滿了矛盾。突然,他發現,在這張金色的信紙底端,還有一行很小很小的字。他衝上前去,拿起來仔細地看:“多波譜,2個月了,你想清楚了嗎?你考慮好了嗎?遵從自己的意願。薩拉狼族有上帝的庇護,不會滅亡的。一切都由你自己決定,這是我作為一個沒有關心過你的父親的小小私心。”
他執著這封信,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或是做些什麼,心中,隻有蒼涼和迷茫。這算什麼?遲到的關心?我的意願?他究竟是什麼意思?一時他也理不清頭緒。直到,她敲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