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這位先生。我知道你們城裏人都講究個什麼肖像權。我把您和這位小姐的照片擺在這裏真不是有心的。我就無非是看著你們倆都長的那麼俊,所以想著這廣告效應也會好點的!”
“沒事!”曹勳溫雅的笑了笑,然後又向老板買了一份這張合影留念。
龍泉寺佛塔的開塔盛典在寺院裏隆重舉行完了。曹勳跟著主持方丈回到禪房後,就從他手中接來了兩張紙條。
“這是您和梁小姐留在本寺的,是按照你們那兩個孩子流逝的日子算做他們的生辰八字,以便我寺日後為他們祈福之用的。”
紅色的紙條上寫著兩個時間。而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兩個日期,和淩子流產的日期是相同的。那麼……曹勳的心發出了一陣刺痛。他將紙條緊緊的攥在了手裏,久久的陷入了一片無聲。
“哎!”大概是看曹先生沉默了良久,方丈發出了一聲歎息,“其實,說起曹先生當時在山中遇到歹徒的劫難,也有我們寺廟的罪孽在裏麵。如果您當時不是在我們這裏種了那麼大筆善因的話,那些土匪大概也不會盯上你和梁小姐的!”
自從知道了梁子淩的事情後,曹勳已經對這空白的5年抱定了一種新的態度。他聽到方丈這麼說,就順著問起了他們知道的事實。
“那天夜裏的警車響了大半宿。我們也是在好多天之後,才知道遇襲的人就是曹先生和梁小姐呢!嗬嗬,出家人不打誑語。我當時聽聞了這件事情,第一是擔憂你們的安慰,第二也擔憂你們的捐助也就此落了空。隻是沒有想到,事情過去兩個多月,我們寺院就收到了曹先生從h市裏彙過來的支票了……”
從h市裏彙過來的支票?嗬嗬,是啊!淩子就是h市人,如果自己真的從未去過h市又怎麼可能會認識她呢?看來,他真的應該自己去一趟那邊,親自去看看另外一種真相了。
曹勳從龍泉寺出來就再也不奇怪,為什麼隻是簡單的一行,可z市這邊卻緊張的要用警車開道了。他坐在車後,望著窗外鬱鬱蔥蔥的綠色,不禁感慨了起來。
淩子,如果我們曾經結伴走過這片山林,那麼當時的你和我會是多麼開心而又幸福的彼此相伴著呢?
曹勳想著想著,就忍不住掏出了兩個人的合影。
淩子臉上的笑意是多麼真切和恬謐,可是等他閉上眼睛去回憶腦海中的影像時,他所能看到的為什麼都隻有流淚和絕望的臉容……
去h市的路上,曹勳給費桐打了個電話。費桐好像在電話裏很有默契的就把楊葉的聯係方式告訴了他。
“對不起,楊小姐,因為我的手術切除了很多記憶細胞。所以,我一到這裏也不知道該去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