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讓我放棄薑誌澤去選慶王?”桑雅琴完全不理解,“可是你不是說要幫我整垮定國公府……”
“蠢貨!如果你幫助慶王登上了皇位,慶王難道不會感謝你嗎?到時候你想幹什麼還不都是隨便你?一個定國公府就是你的全部追求?你還真有出息,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宿主!”主角係統氣的仿佛要炸了,“早知道這樣,我就收回你所有的能力……”
桑雅琴急忙道:“我知道了,我去就是了。”
開玩笑,沒有了主角係統給她的這些東西,現在桑雅琴又離開了定國公府,她以後的下場一定好不到哪裏去。
而且主角係統說的也有道理,如果能夠搭上慶王,那可比薑誌澤好多了。
論出身、論相貌、論前途……怎麼看都是慶王完全碾壓薑誌澤才對。
如果不是因為提前知道未來發生的事情,知道薑誌澤未來會成為把持朝政的大尖臣,桑雅琴根本就看不上薑誌澤。
好歹她曾經的追求者也是太子、皇子這個級別的,薑誌澤算是什麼東西?
在這一刻,桑雅琴已經忘記現在她也已經不再是定國公府裏的三小姐,而是一個離家出走的三小姐,並且被皇帝申斥過的。
——要不說這人臉皮厚自私自利呢。
從前就怨恨定國公府待她不好,不公平。可是需要用到定國公府的名頭的時候,卻毫不猶豫的會拿出來用。
嘴上說著想要定國公府消失,要報複,其實恨不得在腦門上寫上她是定國公府的三小姐。
這樣神奇的邏輯,也隻有在桑雅琴這樣的主角身上才能夠見到。
又過了一日,無數的青年才俊前往奕水鎮最好的酒樓去參加慶王殿下的宴會。
到了酒樓前麵,所有人都呆住了。
雖然還是原本那家酒樓的樣子,但周圍的裝飾已經全部變了。
道路兩邊站著幾排威武的護衛,手裏全都拿著武器。酒樓的裝飾也都是富麗堂皇,大氣豪華。門口站著兩個長得白白淨淨的小童子,穿的都很喜慶,在那裏迎接客人,檢查請帖,並且還有一份小禮物送上。
小禮物無非就是些筆墨紙硯什麼的,都用盒子包著,看的人是十分激動:沒想到來參加宴會,居然還有禮物拿。
進入酒樓之後,整個酒樓內部也是大變樣。
原本一樓是個大廳,擺了很多的桌椅板凳,但是現在被收拾的井井有條,中間留出一條三人左右寬度的道路,鋪著紅地毯,兩邊按照順序錯落有致的擺放著桌椅,一張桌子配四把椅子,上麵已經擺好了花生瓜子糖塊什麼的,還有四個茶杯和一把茶壺。
小二們都收拾的幹幹淨淨,滿麵笑容的把客人們領到座位上,並且給沏上茶水。
這茶水也不是平常店裏賣的劣質茶水,淡淡的清香充斥著酒樓,聞著就沁人心脾。
兩邊的裝飾也全都變了,原本店裏的裝飾都是些比較俗氣的擺件,現在全都換上了清一色的竹子,說是預祝各位“節節高升”,把那些要參加科考的人樂得,差點兒笑掉了大牙。
薑誌澤跟幾個自己比較熟的人挑了個前麵的位置坐下,就等著找機會在慶王殿下麵前露一手,刷一把存在感。
隻要得到慶王殿下的青睞,就算沒考上,也能進慶王府做個幕僚,到時候也是六品的官當著,俸祿拿著,還能住在京城裏,這樣的好事上哪裏去找?
就算是不甘於在顧雲軒府裏做幕僚的薑誌澤,心裏也打起了慶王的主意。
聽說慶王現在是最受寵的皇子,而且他才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說不定哪天他就成了太子,最後成了皇上。
如果在慶王的府中做事,那慶王一旦成了皇上,他薑誌澤起碼也有個官可以做,總比寒窗苦讀再去考場裏受罪要強得多。
薑誌澤的心裏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然後看見顧雲軒帶著侍女走了進來,坐在最前麵、最靠近慶王的座位上,頓時傻了眼。
他近來跟顧雲軒的關係可不怎麼樣,但現在一看,似乎顧雲軒還跟慶王的關係不錯的樣子,這要是交顧雲軒給他弄雙小鞋穿,那可就太倒黴了。
薑誌澤頓時顧不得打算盤,隻想著顧雲軒不要報複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