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過去,一切都會過去的。”溫文同情的看著金羽聰,安慰著。身為女人,她能明白那種痛苦,盡管她沒有承受過,但是她能想象,當時的金羽聰該是多傷心和絕望。
“不,過不去了,已經過不去了,我也回不到過去了,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他讓我沒有辦法在繼續待在影壇,讓我的父親丟盡臉而自殺,我家裏的公司倒閉了,人人都知道我是萬人騎的人,他讓我在這個世上一無所有,我連生存下去的辦法也沒有了。”
金羽聰癡癡的笑著,看著讓人很是心疼。
“我不想就這樣算了,我要找辦法報仇,可是要殺他談何容易,我沒有辦法從他身邊的人下手,他保護的那麼周到,我那天看到你父親,我想,你是他妻子,那麼就是他的嶽父,他肯定不會不理的,嘻嘻,沒有想到我隻是輕輕的一敲,他就暈過去了,嘻嘻。”
金羽聰無意識的說著,神智已經開始不清了。然而她的話卻讓溫文的心猛的沉了。
她說什麼,她想殺蕭晨卻沒有辦法下手,卻看到了父親,是她,果然不是蕭晨做的,千算萬算,居然沒有算到居然會是金羽聰做的好事。
“我父親在哪裏,你把他怎樣了,快點把他放了!”溫文激動的說著,剛走出一步,肚子痛了一下,讓溫文猛的醒過來,寶寶,不能激動,不能!
“他?他沒事啊,我對他可好了!”金羽聰愣了一下,然後繼續癡癡的說著和傻笑。
聽到父親沒事,溫文的心鬆了下來,然而金羽聰的下一句話卻讓她的心痛了。
“我隻是每天都毒打他,沒有想到他一巴年紀了,居然還能這麼能撐,嗬嗬,如果不是他還有用,我真想殺了他,殺了他,殺掉所有跟蕭晨有關的人。”金羽聰的臉又猙獰了起來,癡傻的表情已經變了。
“你瘋了,根本就不關我父親的事情,你怎麼能傷害他,你有什麼就衝著我們來,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隻是一個無辜的人!”溫文捂住胸口,臉色蒼白而無力的看著金羽聰。
父親雖然身體不錯,但是每天都被金羽聰毒打,他怎麼承受得了,他的身子骨怎麼可能忍受住那種痛。
“為什麼不,你這個女人搶走了我男人,蕭晨讓人這樣對我,他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我隻是在為人民除害啊,你該感謝我的,你應該感謝我的。”金羽聰歪著頭,邪笑著看溫文,一副她是拯救蒼生的主一樣。
溫文知道,跟她說什麼都沒有用,她根本就聽不進去,讓她放了父親更是不可能,現在的她神智已經接近癲狂的狀態了,溫文深知不能再刺激她了,但是除了這樣她不知道該怎樣讓她清醒過來。如果她不清醒一下,根本探不出父親的下落。
“嗬,金羽聰,我還真替你感到可悲,你本來有一段美好的前程,一副顛倒眾生的皮囊,讓所有男人都遐想的身材,甚至有好的家世,你的前途和幸福該是一片光明和無限的,可惜,你卻把心放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我真覺得可笑。”
溫文冷靜的看著金羽聰,口裏說著聽似誇張的話。
“你出賣自己的肉體去博得他的歡心,想要日後的影視事業更上一層樓,可笑,他能讓你一輩子都這樣嗎,等他的孩子以後接手了他的事業,你也人老珠黃了,還在等待著那副皮囊耽誤自己的一生,最後落得人財兩空,什麼都沒有,你覺得值得嗎?”
雙眼不眨的注視著金羽聰的表情,看到她似乎有著清醒的念頭,溫文的心有點開心。
“你看看你自己像什麼?”
“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以後你的前途更是一片黑暗,你可以做什麼,不了,你什麼也做不了,甚至說,你已經沒有出路了,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死,或許你可以不用死,孤獨終老。”
溫文慢慢走進金羽聰,想要等一下趁她不備製服她,寶寶,你要保佑媽咪。
“你不甘心你的下場會是那樣,所以你想要搶回這一切,可是呢,得到了什麼,無盡的羞辱和心裏無法磨滅的傷,那被二十人騎在身上做著那肮髒惡心的回憶永遠都纏在你的腦裏,怎麼也散不去。”步步接近,快要到了。
“不要說了,別說了,我不聽,我不要聽。”金羽聰好像真的想到了那畫麵,捂著腦袋不停的晃著。
“放下一切,重新來過,不要一錯再錯了,告訴我,我父親在哪裏,放了他,好嗎,一切都還來得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