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懷中立即進行了反駁。
不屑地說道:“他當普通警察時,看到我在紀委工作,倒是奉承得很。人家當了官,又和顧中來打得火熱,哪兒還會再看得上小小的我。照我說嗬,這人生了一對標準的勢利眼。”
龍若海一想,這話說得對。不看其他,就說他對孫聖傑媽媽被打的處置,就確實顯得很是勢利。
唉,看懂一個人不容易喲。趙有才的表象之下,究竟是一顆什麼樣的心哩?
弟兄相聚,酒足飯飽。大家的談興也濃,算得上是一次開心的聚會。
那邊的四個女士,也是自得其樂。她們也有自己的話題,根本不來關心幾個男人在說些什麼。用石大嫂的話說,那就是東席不管西席,各有各事。
就這麼說說喝喝,談談笑笑。四家人一直玩到了十一點鍾。如果不是石大嫂想到小倆口相會不容易,幾個大男人估計能一直談到天亮,也不會感覺到沒有話題。
這邊剛一送走客人,龍若海就急著將自己的腦袋,往嬋娟的腹部蹭。說是想聽聽女兒在幹什麼,想和女兒說說話。聽了龍哥這話,嬋娟癡迷了。水汪汪的眼睛,顯得有點迷茫起來。
龍哥在別人麵前,永遠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管哪個人,提到自己的龍哥,都會誇上一聲‘少年老成’。隻有到了自己的麵前,才會顯露原形,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孩子。
看他現在這種顛狂的樣子,那兒象個叱吒風雲的警營豪傑。就象一個充滿生澀的學生娃,一點也沒有將為人父的成熟。嬋娟甜蜜地笑啦。
她用手指點了點龍若海的鼻尖,戲謔地笑道:“龍哥,我可告訴你哦。這一次來,你可要給我老實一點。知道嗎!”
“知道,知道。我隻看不吃,行吧。”龍若海連連點頭,擺出了一副可憐相。
這點生理常識,他還是知道的。剛剛懷孕兩、三個月,正是最要注意保養的時候。魚水之歡的事,也隻能放在心中想想,絕對不能付之於行動的哩。
“也不行。本來媽媽就不肯我來哩。說是怕路途顛簸,還說怕我們不知道輕重。後來還是祥雲用她爸的車子送我來,才讓媽媽鬆了口。”
剛剛懷孕的嬋娟,臉上流露著一種初為人母的驕傲與聖潔。為了孩子的健康與安全,她是一點也不敢鬆口的。
她那嘴角輕抿,欲笑不笑的樣子,更是讓略帶酒意的龍若海心癢難熬。剛一立起身來,他的嘴唇就迅速貼上了仰麵相向的娟妹。一記長長的親吻,一陣唇舌的糾纏交織,讓兩人都進入了迷離狀態。
娟妹的胸罩輕輕地滑落到地上。胸前一對波濤洶湧的豐乳,脫離了衣衫的束縛,抖起了一陣綺麗的波瀾。嬋娟羞紅了臉,嬌羞地跺了跺腳。
龍若海不管不顧地俯下、身子,埋首於對方那深深的乳溝之中。一種異樣的女子體香沁人心脾,他貪婪地呼吸著。雙臂用力,幾乎要把對方融入自己體內。
深知輕重的小倆口,到了最後關頭還是刹住了車。
越是這樣,越是讓龍若海感覺到激、情難止。他恨恨地說道:“乖女兒呀,你出生以後,肯定是老爸的克星。還沒有出生,就會破壞老爸的好事哩。”
龍若海這麼一番裝模作樣的埋怨,當然是逗得葉嬋娟‘格格’直笑。
一宵無話,難得給自己放假的龍若海,也算是偷了個懶。一直睡到早晨九點鍾,還是不肯起床。不但自己不肯起床,連帶著也不讓嬋娟起床。
他硬是把娟妹擁在懷中不肯放手。一會是親吻,一會是撫摸,弄得娟妹氣喘籲籲,滿臉紅暈。如果不是嬋娟怕人笑話,硬把他趕起床,他還要再在床上躺上一會。
起床以後,站在床邊的龍若海。看到嬋娟那副海棠春睡的嬌小模樣,心中樂滋滋的。
一邊洗漱,一邊暗中思量。古人說得好,秀色可餐,確實是很有道理的哦。
他趕著忙上了一點早飯,服務著妻子吃了下去。嬋娟笑著說道:“龍哥,你這樣的服務,太早了一點了吧?”
“不早,一點也不早。讓我先熟悉熟悉服務產婦的工作。到了要用的時候才能適應。否則的話,就會嫌晚啦。一切為女兒服務,一切為娟妹服務。這是我家當前的政治大局和中心任務。”龍若海腆著臉,說著讓娟妹開心的話。
“你呀,現在也學會了貧嘴。說,今天有些什麼安排?”開心的葉嬋娟,用手指輕輕點了龍哥的額頭一下。
“我今天沒有其他安排,中心工作就是陪你遊覽寧北城。讓你好好欣賞一下明清時代的建築,還有這兒的風土人情。”
“哼,你別把大話說在前麵。說不定嗬,馬上就會有電話來找你的。”葉嬋娟聽了龍哥的計劃,當然很開心。難得的夫妻團圓,卿卿我我的浪漫在一起,多好的機會。心中喜歡,嘴上還在調侃老公。
‘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