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柳貞貞的整個人顯得甚是驚慌失措,眼神布滿了驚恐,嘴唇不停地顫抖著,道:“秋穎她一定是看到了Jerry在我脖頸上留下的這個吻痕,她一定是看到了,她一定會告訴淩昊的,我要怎麼辦,我到底要怎麼辦啊?!”
柳貞貞被自己腦海中的這個可怕的想法嚇得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著,雙隻手已經抓著頭發裏,將整理的頭發抓的很是糟亂。
就在這時,柳貞貞房間的門卻是被人敲響,然後便聽到柳家業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貞貞,你開下門,我有話要跟你說。
聽到柳家業的聲音,柳貞貞的整個人頓時嚇了一跳,趕緊起身跳到床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
“哥,人家都要睡了呢,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柳貞貞穩定了下心緒,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柳家業顯然並不理會柳貞貞這一套,隻見他依舊在外麵敲著門,聲音也很是冷酷,道:“快開門,我有事要和你說。”
柳貞貞知道自己是說服不了柳家業的,隻得換處睡衣從床上跳了下來,而後走到臥室的門旁,將門打開。
“哥……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啊……人家困死了。”柳貞貞裝作很是困地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柳家業卻是冷笑一聲,這種拙劣的演技在他的眼中簡直是小兒科,隻見他抬手拿起手帕擦了下自己的鼻子便碰撞了進來。
柳家業徑直地走到柳貞貞的床旁,坐了下來,看著那散亂成一堆的衣服,不禁冷笑一聲,而後用陰譎的眼睛盯視著柳貞貞冷冷地說道:“說吧,今天你跟誰出去了。”
“哥,我不是說了嗎,當然是和我從英國歸來的好朋友出去了啊,你要我說多少遍啊。”柳貞貞被柳家業的眼睛盯的有些心虛,趕緊避開他的眼睛,而後跳到自己的床上,將被子抱在自己的胸前。
柳家業冷哼一聲,而後轉身看向柳貞貞,冷冷地盯著她,問道:“英國來的朋友,那為什麼不把人家帶回家,也好讓哥哥認識一小。”
“那個……那個……我的那個朋友最討厭的便是這種財大氣粗的家族,所以我才沒有帶朋友回家啊。”柳貞貞開始撒著謊,說道。
“既然都討厭財大氣粗的家族,還和你交朋友,這不是有悖常理嗎?!”柳家業顯然並不是那麼好騙的,隻見他抬起手臂,拿著白色的手帕擦著自己的鼻端,冷冷地說道。
“呃………”柳貞貞一時間被柳家業給反問的說不出話來,隻得緊緊地抿著嘴唇,神色也變得不安和害怕起來。
柳家業看到自己妹妹害怕的身體都在微微地顫抖著,心中頓時有些不忍,隻見他從床上站了起來,冷冷地對著柳貞貞說道:“貞貞,我不管你今天和誰在一起地,都發生了些什麼,但是我要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和你那個什麼‘從英國歸來的朋友’在一起的話,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明白嗎?”
柳貞貞立時如小雞啄米般的迅速點頭,顫聲道:“我知道我知道,哥哥,我知道,我一定會聽你的話的!”
此時此時,柳家業的話簡直就像是死亡預告書一般可怕,柳貞貞也深知柳家業的手段,他要是想讓一個人消失,就一定會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且不會有警|察去調查這些人的突然失蹤。
一想到以柳家業那恐怖的手段令Jerry消失,柳貞貞的整個人都是劇烈地顫抖著,嚇得話也連不成一句話。
柳家業臉上的冷酷之色在柳貞貞作出保證之後,漸漸的散去,再次恢複到那關愛的哥哥的麵孔,他來到柳貞貞的麵前,伸手摟著柳貞貞的脖子,笑著說道:“貞貞,哥哥不是強迫你,路是你自己選的,所以你一定要堅持走下去,知道嗎?”
雖然柳家業說的是柔情細語,他的手也是輕輕地摸在柳貞貞的脖子上,可是柳貞貞知道,一旦自己做出了什麼嚴重錯誤的事,這隻手會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脖子緊緊地掐住。
“知道知道,哥哥,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的聽你的話的,一定會的!”柳貞貞噤若寒蟬地說道,身體也是微微地顫抖著。
柳家業低頭看著柳貞貞的害怕樣子,心中一顫,而後便將自己的手移開,對著柳貞貞說道:“好了,貞貞,你今天早些休息吧,好好記住哥哥的話,哥哥也是為了你好,如果我們暴露了,淩昊他是不會放過我們柳家的,你的身上關係著我們柳家的命脈,所以你要好好的表現,我們全家人都指望你了,好好休息吧。”說著,柳家業便將柳貞貞房間的燈給熄掉,而後便從外麵將她房間的門給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