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醜死了,比不上你(2 / 2)

我聳聳肩,拉開他的手換上米白色的長裙:“你若想和我說,自然會開口;若不想,那我戳穿了豈不是要吵一場架?”

他用食指摸了摸我的下巴:“所以你就是因這不高興的?”

我聳聳肩:“說實話,是有一點,我再大方也很難接受和我同床共枕的男人心有他屬。”

他笑著捏了捏我的鼻子:“你想多了,照片上的女孩叫方玲,是我媽的朋友的女兒。她6歲時爸爸因生意失敗借了高利貸無法償還而逃跑,她媽媽承受不住壓力選擇了自殺。她原本要被送孤兒院的,我媽見她可憐便把她接回家當女兒養。她和我同齡,但比我小上幾個月,所以我們以兄妹相稱,那張照片是我們17歲時拍的。”

葛言這番話應該沒撒謊,因為這解釋了他們是兄妹的緣由。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朝夕相處,在最懵懂衝動的青蔥年紀,難免會產生不該有的悸動和感情,想必周惠和葛江成就是發現了他們相愛的事才拆開他們的。

而他們雖然沒血緣,但相戀一事依然是醜聞,所以方玲從葛家被疼愛的養女,變成了葛家最討厭的人。

我猜到了大概,但還是故作驚訝的問:“可為什麼從沒聽你們提過她?”

他默了默,眼底有些淺淺的悲傷情愫:“她高中畢業後就出了國,剛20就嫁人了,之後就再也沒和家裏聯係過,我爸媽對她的冷漠無情感到失望,所以慢慢的就當做家裏沒這個人。但這次我爸生病,我主動聯係上她,前晚又去和我媽徹夜長談,總算說服了她接受方玲。我沒告訴你這些,是因為這些事已是陳芝麻爛穀子,沒必要多提。”

“哦,那她回來嗎?”

“回來,明早10多應該就能到F市了。”

葛言的解釋是避重就輕的,他著重說了方玲和他父母的關係,卻獨獨避開了與他有關的部分,我到底還是忍不住追問道:“那你呢?你和她的感情一定很好。”

“一般吧,我們在一個學校一個班級念書,她像個跟屁蟲似的總跟著我,有時候可煩了。”他的語氣很冷淡,甚至透著不耐煩,可臉上的表情卻是一副陷入回憶中的樣子。

“哦,那她漂亮嗎?”

“醜死了,和你比差遠了。”他說著幫我拉上裙子後麵的拉鏈,“反正她明天就回來了,你到時候就能看到了。我得趕去公司開會,就不能送爸媽回去了,要辛苦你了。”

我後來把葛言的解釋和他們昨晚在酒吧聊的內容做了融合整理,不難猜出當年葛言是被方玲踹了,具體細節我不了解,但看得出來他對這事兒還未釋懷。

其實我也在高二時談過一段為期很短的戀愛,對方是大我一屆的學長,他去外地上大學後我們感情轉淡,幾個月後就分了手。我當時都難過了一陣子,何況他們都到了要結婚的地步,肯定更難釋懷。

此次見麵也不見得是壞事,說不定見一麵後那些介懷的事,就會變得無關緊要,繼而釋懷了。

我把爸媽送上飛機後就打車回家,在路上時手機震動了一下,打開一看是逸風傳媒發來的郵件提醒,說我被錄取了,讓我明天就去公司報道。

我興奮得叫了一聲,本想第一時間把這消息告訴葛言的,但轉念一想等他回家後再給他個驚喜。

晚上臨睡前,我拍了拍葛言的肩膀,示意他鑽進被子裏。他有些心不在焉的,但還是配合了我:“要幹什麼?搞得這麼神秘?”

“你看看這是什麼?”我說著把電話遞給了他。

他快速讀了一遍,轉過頭看著我笑:“真被錄取了?該不會是你輸不起,弄了個虛假郵件吧?”

“你才是輸不起想無中生有吧,若你不信,那明天和我去看看?”

他的大手遊刃著在我腰上捏了一把:“我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一定行的。那你想好要我為你做什麼了嗎?是要現金還是珠寶?”

我轉著眼珠子說:“我是那麼膚淺的女人嗎?金銀珠寶這些東西我都不感興趣,容我好好想想。”

他點頭:“不急,你慢慢想,想到了再和我說。”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我明天就得去上班,但方玲明天要回來……”

我還沒說完葛言就打斷我:“你不用擔心,你該幹嘛就去幹嘛,我會安排。”

我恩了一聲,往他懷裏縮了縮,向他發出了求愛信號。可他估計是在想方玲吧,竟翻了個身背對著我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