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讓周寥看到我哭而進一步誤會或擔心,便沒回頭,隻是語氣很堅定的說:“你的擔心我能懂,但放心吧,我會守護好一切的。”
也不知道他聽到了沒有,反正他沒再說話,開著車就走了。
我到家洗漱後就躺下睡著了,可能是酒精的關係,我並沒有失眠,很快就入了睡。
後來我被一陣敲門聲吵醒,我迷糊的睜開眼傾耳細聽,還真是來自我家的敲門聲。
時重時輕,時急時慢,但卻不間斷,我的睡意頓時沒了。我摸著黑打開燈,拿過手機一看,是淩晨三點多。
這個點誰會敲門?
說不害怕是假的,我換上運動鞋,又從牆角找出網球拍,躡手躡腳的朝門口靠近。
敲門聲依然持續,我透過貓眼往外望,過道的燈沒有亮,陷在一團陰影裏什麼都看不清楚,可敲門聲依然在持續。
我反敲回去,提高音量:“是誰?”
沒人應,敲門聲也停止了,我一動不動地等了好一會兒,見敲門聲沒再響才鬆了口氣兒,可剛往回走敲門聲又再次響起。
我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信鬼神之說,何況比鬼更可怕的是人心。我猜這是譚欣或者周惠整蠱我的惡作劇,目的就是通過恐嚇,讓我離葛言遠些。
如此一想,我倒是冷靜了下來,我回臥室給保安室打了電話,說明我這邊的情況後讓他們過來看看。
保安來得很快,他把樓道附近都檢查了一遍,說沒看到人。
我質疑:“會不會是躲到樓上或者樓下的樓道裏了?”
“應該是你聽錯了吧,我一直待在保安室裏,並沒看到可疑的人上樓。”
“那樓道裏應該有監控吧?”
“是有,這樣吧,你繼續睡覺,我回去調取監控看看,若真有來曆不明的人敲你的門,我肯定會聯合其他保安把他找出來。”
有了保安這句話,我安心了不少:“那辛苦你們了。”
“不存在,這是我們的工作嘛。”
我關上門回屋,但睡意已無,便半躺著刷微博。我躺下前看過時間,所以記得很清楚,大概20分鍾後,門外又有了異常。
這次不是敲門聲,而是抓門聲,就像貓爪在門上劃拉一樣,尖銳刺耳又恐怖。
我又給保安打電話,他又上來了,但門外依然什麼都沒有。
保安走後沒多久,門外又響起了類似敲木魚的聲音,我隻好又像保安求助。
保安這次態度聚變:“這位業主,你是喝了酒睡不著,想拿我們打工的尋開心是吧?這外麵明明沒有人……不對,是連鬼都沒有!”
我解釋:“我沒有戲耍你們,是我真聽到了。”
“可我什麼都沒看到。”
“那你查看過監控了嗎?”
“我看過了,但這棟樓的監控壞了。”
“什麼時候壞的?怎麼不修呢?”
我隻是發幾句牢騷,保安的脾氣卻上來了:“你去找物業理論啊!我也是外聘的打工人員,這事不歸我管。上夜班已經夠辛苦了,還得遭受業主的戲耍,這班我他麼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