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關心不夠,以後我會積極改正,保證鞍前馬後的想著你,記著你。”
他挑眉側目:“就這些?”
我討饒:“我真會改的,而且你逼我檢討就像在懲罰我似的。”
“不喜歡這種感覺?”
我吐舌:“我又沒受虐傾向,能喜歡才怪。你有想吃的嗎?我請客。”
他還是不滿,帶著情緒拒絕我:“沒有。”
“行,那我回去做給你吃。”
他看看我,再沒說話。氣氛一度很尷尬,我順手打開收音機,恰好在播講冷笑話的節目。我也被逗笑了,可轉頭瞥到葛言冷硬的嘴角,剩下的笑聲在舌頭上打了個圈,又咽了回去。
到家後他停車,我先進屋,取出冷凍龍蝦準備做龍蝦意麵。正準備去蝦線,葛言走了進來,攥著我的手腕就往臥室走。
我怕吵醒其他人,跟他進臥室後才說:“你先休息會兒,我給你煮麵。”
他有些大力的扯開領帶:“我說了我不吃。”
“還是吃點吧,就算你想借此折磨自己,也得給我個討好你的機會不是?”我說著拽拽他胳膊,“你這麼溫柔善良體貼,在我生氣的時候自己也好受不到哪兒去,所以我們各退一步和好,好不好?”
我說著往他腰下探去,平時他最吃我這招,再乖戾也會馬上投降。可此時他識破我的意圖,搶先一步擋開我的手:“你沒有什麼要對我坦白的?”
他一副識破我某種秘密的語氣,好在臥室裏沒開燈,我的心虛慌亂才有所遁形。我快速思索了一番,隻有昨天暈倒和今天去醫院的事隱瞞了他。他可能是知道了,但也可能是指其他事,我不能自投羅網。
我幹笑著,假裝聽不懂的樣子:“沒有啊,怎麼了?”
他突然朝我揚起胳膊,我想他不至於打我吧,但還是心虛的別開臉。“啪”一聲,隨著他往我肩後的開關一按,頂燈亮了。
明晃晃的燈光特別刺眼,我眯起眼睛,背對光源的葛言雙手撐著牆,把我困在他與牆壁之間。
“我今天……”他頓頓,房間很安靜,靜得就像能聽到我的心跳聲。
我吞了口水:“你今天怎麼了?”
他的眼睛皺了皺,一些情緒泛濫出來:“我今天去你餐廳了,聽說你去跑市場,尋思著過去陪你吃午飯,順便看看有沒有能幫上忙的事。”
他說著彎起手指敲了敲牆壁:“可你店裏的員工說,你今天沒去餐廳,食材供應商的合同也早就簽好了。整個白天我都在往好處想,你對我撒謊一定是另有原因的,可能就如在巴厘島上我想給你驚喜一樣,你也在為我準備什麼驚喜。”
“我……我……”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張了張嘴,隻能吞吐的突出這個字。
他苦澀的笑笑,聲音也沙啞了許多:“我一直忍著沒給你打電話,怕追得太緊讓你討厭,原本今晚要加班的,可我五點不到就回家了。原以為你會在家,可你沒在;我又想你肯定會往家裏打電話解釋你要晚歸,可你沒有;直到快9點時,我再也沉不住氣才給你打過去。結果你倒好,和綰綰聊得熱火朝天,對我的擔心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