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月初回薔薇殿的時候,發現大廳裏全是人,就連睡懶覺的阿九都坐在主位上啃雞腿。
如冰麵色冷漠。
臨風和南葉眼神愧疚。
七夜見月初回來,立刻飄到月初麵前,沉重地安慰說:“不要怕。沒事,沒事。”
月初一臉懵逼。她不就是在清顏那裏做了一個時辰的按摩嗎,為什麼大家都一副她光榮犧牲了的樣子,額沒心沒肺的阿九除外。
“本宮就說不要去不要去,你們偏偏不聽。現在吃虧了吧。早聽本宮的,在床上睡覺不就好了。啊嗚”阿九繼續吃雞腿。
“你們為什麼一副苦瓜臉?誰能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
臨風和南葉眼裏的愧疚更深了。
“月初,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都是我的錯。我曾今想要你的命。你卻對我不計前嫌,以德報怨。你以後有什麼事,我和臨風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會幫你的。”
“對!我們不是大淵帝君說的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我們一定幫你的。”
月初對南葉說:“我救你,是因為我們是朋友。我不需要你的報答。”言罷,問七夜:“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
七夜隱了隱眼裏的痛苦,如陽光的微笑:“沒事沒事。”
月初雙手抱頭:“我都要被你們搞瘋了。阿九,你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阿九一塊雞骨頭甩到月初的嘴裏。“自己做的什麼事,還好意思問別人。不要臉。”
月初呸的一聲吐出了雞骨頭。“阿九,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兒了。你居然罵我不要臉。”
阿九很不委婉道:“你跟大淵帝君光屁股嗯嗯啊啊!”
南葉和如冰的臉頰漸紅。臨風的臉色很尷尬。
七夜的眼裏全是痛苦,拳頭慢慢握緊。
轟隆!月初隻覺有一道雷把她劈得裏焦外嫩。阿九說的光屁股嗯嗯啊啊不就是滾床單嗎?她什麼時候和清顏滾床單了?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月初急忙解釋:“阿九,誤會,天大的誤會,我沒有和大淵帝君光屁股嗯嗯啊啊。”
阿九一副你是虛偽大騙子的樣子。“不對!你們明明脫了衣服的。你們不是光屁股嗯嗯啊啊,難不成是穿著衣服嗯嗯啊啊。”
月初欲哭無淚。她算是明白了。不管她怎麼說,阿九幼小的心靈都認為她和清顏在嗯嗯啊啊。
見月初委屈,七夜的心就揪痛。“阿九,不許胡說。月姬她是被逼的。”
阿九毫不相讓:“難道她說她很舒服也是被逼的?她就是和大淵帝君嗯嗯啊啊了!”
可算是讓她抓到突破口了。月初擼了擼袖子,悲憤道:“阿九,你說你是聽說的。你是聽誰說的?老娘要把那個毀壞老娘名譽的王八蛋打得滿地找牙!”
阿九一臉鄙夷,糯糯地說:“是聽你說的。你現在立刻給本宮打掉自己的牙。”
月初暴怒:“聽我說的,我他媽什麼時候說過我和清顏光屁股滾床單?!”
“不隻是本宮,他們都聽到了。不信你問他們。”
月初看了看其他人。他們都一言不發,表示默認。
月初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我明白了,有人在陷害我!你們聽到了嗎,有人在陷害我?!”
“你說有人在陷害你,對吧?那本宮就拿出證據給你聽聽。看你怎麼抵賴。”阿九手中銀光一閃,握著一隻好看的海螺。
月初以為阿九要拿出什麼證據,結果拿出了一隻海螺。“海螺算什麼證據?”
“你懂什麼,這是留音海螺,可以儲存下聲音的。”阿九的眼裏隱隱有淚光。“這留音海螺是娘親送給本宮的一歲生辰禮物。裏麵有娘親的聲音。有娘親最喜歡唱的那首童謠。”
月初看阿九傷心,忍不住也跟著難過。“阿九,你別太難過了。”
“誰說本宮難過?奴隸,本宮現在就讓你心服口服。”阿九又恢複了以往的傲嬌。
“愛妃,來幫本君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