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心宮。“愛妃,你深夜前來衣衫不整,莫不是要勾引本君?”
若是以前麵對清顏的衣襟半敞,風姿撩人,月初會很沒有骨氣的心旌搖曳。現在的她麵色嚴肅,“我問你,你是不是把離垢打入了九幽獄?”
清顏勾魂攝魄的銀眸微眯,“原來愛妃深夜前來竟是為此等雞毛蒜皮的小事。愛妃你的日子是不是過得太清閑了。”
清顏的語氣溫和,話裏帶著威脅。月初心裏害怕,但是她是來質問人的,不能認慫。“廢話少說。到底是不是。”
清顏輕挑起月初精致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是又如何,不是你又拿本君如何?”
草!她能拿他怎麼樣,難不成暴打一頓啊。“是你就放了他。不是不是就算了。”
清顏溫雅淡笑:“哦,橫豎你都不吃虧是吧。”
“說離垢的事,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你給我一個肯定的答複。你到底有沒有抓他?”
“抓了。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想你放了他。”
“本君憑什麼要聽你的話,放了他。”
“你本來就答應我要放了他的。可你不守信用,背著我抓了他。我現在要你兌現你的諾言。這個要求不過分。本來就是你應該做的。”
“愛妃,你晚膳吃的什麼?”
月初一頭霧水。思維跳的也太快了吧。怎麼從說放離垢的事變成了你今晚吃的什麼。
難道狐狸精聞到她嘴裏有熏人的大蒜味兒。可她晚上沒吃大蒜啊。就在月初尋思的時候,清顏捏住了她的下巴,接著骨骼生疼就要碎裂。
月初痛得嗷嗷大叫,雙手去掰清顏的捏住她下巴那隻手,然而她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那隻手就是紋絲不動。
“你晚上吃的不會是熊心豹子膽吧,敢這樣和本君說話,莫不是以為本君收拾不了你?”
殺千刀的狐狸精,她的下巴要被捏碎了。你要捏碎老娘的下巴,老娘就讓你雞飛蛋打!
月初發了狠一記斷子絕孫腳朝清顏襠部襲去。
隻聽得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月初的那隻腳被清顏的另一隻手捏住,力氣大的像要把她的腳腕捏斷。
月初可憐兮兮地看著清顏,“大哥,我錯了。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行不?”不怪她欺軟怕硬沒出息,再不求饒她要被捏殘了。丟人的事除了她和清顏沒人知道,除了這個門兒,她又是一條好漢。
“愛妃,不好意思。本君不放屁。”
月初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她說讓他把她當個屁放了。他就真把她當屁了。還不放屁。她管他放不放屁,放了她就行了。
“現在知道怕了?”
月初拚命點頭。
清顏放了月初。
月初撅著屁股就去看她的腳腕。草!幾個烏青的手指印,像被鬼掐了一樣。
“欺軟怕硬、貪生怕死典型的小人作風。對於小人,本君從不姑息。”
言罷一手按住月初的的背,另一隻手掄起巴掌朝她屁股熱情地招呼。
一時間,啪啪啪的聲音。伴著一係列鬼哭狼嚎聲,形成了一首淒慘的交響樂。
一盞茶的功夫後,月初麵色羞憤交加一手捂住被摧殘的屁股,另一隻手顫抖著指著清顏。她被阿九一個小屁孩打屁股已經夠憋屈的了,如今又被清顏一個大男人打屁股,她的豆腐都被吃光了不說,最可氣的是她幹不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