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九啃著雞腿,腮幫子不住鼓動的樣子。
月初深吸了一口氣,似是下了什麼艱難的決心。“帝君,你認為這樣裝下去還有意思嗎?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阿九糯糯道:“什麼帝君,本宮叫阿九。”
“是你是阿九,可你也是大淵帝君清顏。不是說要放了我嗎,你來我身邊是什麼意思,是想把我抓回大淵嗎?如果是這樣,你趁早打消了這個心思。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和你回去的。”
阿九疑惑地看著月初,“你怎麼知道本宮的正名叫清顏?還叫本宮大淵帝君,本宮年歲尚小,父君尚安,如何會成為大淵的帝君?”
阿九的反應出乎月初的預料。她以為阿九會威脅她,卻不曾阿九居然來了一出狗血的失憶。“你不要裝傻充愣!”
“奴隸,本宮警告你如果你不把話說清楚,看本宮不打爛你的屁股!”
已經認定阿九是在裝傻的月初怒了:“你丫的少裝!我不會再相信你的話。”
“看來不給你點顏色你是不會老實交代了。”阿九獰笑了一笑,一團血紅的小火苗立刻飄到月初麵前。
月初立刻跳開,驚悚道:“你你要幹什麼?”
“對於不乖的犯人就得嚴刑逼供。這樣他們才會說實話。”
月初咽了咽口水:“說什麼實話,我說的就是實話。”
七夜冷然道:“帝君事到如今耍這種把戲還有什麼意思?如果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那麼你為什麼出現在月兒身邊?”
月初幫腔道:“對呀,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身邊。”
阿九給了月初一個自作多情的白眼。
“誰說本宮是來找你的。本宮是被人挾持來的。”
月初怒了:“你丫的編個理由能編的走心點嗎?你是在嚴重侮辱老娘的智商。你是誰啊,大淵帝君,阿九大爺,誰敢挾持你啊。”
“咳咳,是我。”一聲尷尬的男聲響起,風簫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房間。
月初看到風簫很詫異。“你怎麼也來了?”
“那個一言難盡,借一步說話。”
七夜不善道:“這裏沒有外人。風簫大人有話不妨直說。”
麵對七夜的不友好,風簫嗤笑道:“什麼叫沒有外人,你不就是外人嗎?”
“你……”
“你什麼你,我又沒有說錯。阿九殿下是我的主人。粟月是阿九殿下的王妃。你不過是一個勾搭他人妻子的偽君子罷了,有什麼資格說話。”
風簫的毒舌,七夜讓氣的有些不輕。“風簫大人說話請自重。”
月初也說:“風簫,你說話也太難聽的吧。我才不是那個騙子的王妃呢!”
風簫勾起一抹冷笑:“怎麼,你看到阿九殿下變成了這樣就想始亂終棄?告訴你,休想!”言罷又對七夜道:“你上次利用太子夜寒的事情,已經被太子夜寒知道了。太子夜寒大為光火,如果被撞上你很可能會死上第二次。我想這一次太子夜寒不會再心慈手軟了。”
月初看著七夜,“什麼利用太子夜寒到底怎麼回事?”
看月初不知情,風簫冷笑道:“怎麼你還不知道?你們當時被困在大淵,仙尊浮塵便冒用你的筆跡給太子夜寒寫了一封告罪信,再用仙界的細作傳信回神界。故而太子夜寒才會揮軍九幽獄,你們才能趁亂逃走。”
“那又怎麼樣?七夜是為了幫我們離開大淵。他做的對!”
風簫不懷好意地笑道:“嗬嗬,做的對。粟月看來你是真的忘了太子夜寒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