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又見白淺若(1 / 2)

月初和小九九隨著風簫到了大淵皇宮。月初的心情很複雜,說是忘卻,兜兜轉轉終是又回來了。

小九九銀色的眸子流光溢彩。這裏就是他出生的地方嗎,感覺還不錯呢。

一處奢華典雅的宮殿,其氣勢僅次清顏的影心宮。

風簫道:“這宮殿是帝後住的。帝君如今在閉關,不知何時能出來。你和小九九就先在這住些日子吧。”

月初冷冷道:“我不是什麼帝後,我也不要住在這裏。你告訴我清顏在哪裏,我自己去找他。”

風簫古怪道:“你不知道帝君在哪兒?”

月初道:“我不知道。我如果知道,我早就去找他了。還和你回皇宮幹什麼?”

“既然你都不知道,那我又怎麼會知道。你和小九九就先在這裏呆著吧,帝君他想見你的時候自然就會見你的。”

“就在這裏等著,他如果一千年一萬年都不見我怎麼辦?!”

如果隻是她,讓她等多久都行,可是小九九,多等一日他就會多受一日的折磨。她等不起。

風簫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兒,與我無關。”

看風簫的樣子的確是不知道清顏在哪兒。她就是和他置氣也於事無補。

此時,宮人們擺了一桌的膳食。

小九九看到膳食就轉不動眼睛。

看小九九的讒樣兒,風簫笑道:“在自己家呢,別客氣使勁兒吃。你就是把整個大淵給吃空都行。”

小九九狠狠地瞪了風簫一眼,隨即埋頭在美食之間。等他吃飽了才有力氣去收拾那個負心漢。

月初無奈地笑了笑。小九九貪吃這點不知是遺傳了她還是清顏,妥妥的大胃王。

“粟月,我想你會想見一個人的。”

“誰?”

風簫道:“白淺若”

月初皺眉:“白淺若關我什麼事。我不再會為了不值得的人動怒。”

風簫似是歎息,怎麼也掩不住眼底的譏諷:“白淺若的日子過得可不好啊。”

月初冷冷道:“她不是貴妃嗎,又有了皇子,日子怎麼會不好。”

“白淺若是不是貴妃,我不知道。她如今隻是一個叛國罪人。至於皇子,嗬,帝君除了小九九之外哪裏還有什麼孩子。”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個孩子不是清顏的?”月初的心糾了一下,她到底還是在意的。

“一個連生父都不知道是誰的孽種,如何會是帝君的皇子?”

風簫沉聲道:“雖然我覺得帝君這樣做有些過分,但那些都是白淺若咎由自取。粟月,帝君他從來都沒有寵幸過白淺若。那些人都是宮裏的侍衛。”

得知白淺若的下場,月初並不覺得開心,心情反而有些沉重:“清顏他為什麼要那麼對待白淺若。不管怎麼說,白淺若也是真心愛他的。”一個女子傾盡了所有去愛,得不到回報不說,還被殘忍地毀掉,不得不說是悲哀。

“我也曾問過帝君,帝君隻說別人的真心與他何幹,他從來都不需要廉價的愛。”

記得他說,他是這世間最無情之人也是這世間最吝嗇之人,卻把所有的愛恨都給了粟月。原以為隻是一段浪漫的情話,卻不曾都是真的。這世上也就隻有粟月才值得他憐惜、心疼,別的女子再悲慘又算的什麼呢。

“你不要為白淺若不值。她是罪有應得。三萬七千年前,她因為嫉妒便處心積慮的挑撥地帝君和粟月的關係,甚至引得太子夜寒搗毀拈花城。在那場大戰中白氏一族就白淺若活了下來,就連白語兮也死了。其實白語兮不用死的,隻是白語兮也心悅帝君,白淺若怕前腳趕走了粟月,後腳雙生姐姐又會奪走自己的寵愛。於是就把白語兮給設計死了。可誰知太子夜寒覺得白語兮有利用價值就把她的魂魄關進了鎖魂淵。這才有了後麵的事。”

月初道:“白淺若做的那些事,清顏都不知道嗎?”

“帝君昏迷之際被白淺若灌下了忘塵,忘卻了前塵。醒來後,隻知道粟月是自己的仇人一心想要複仇。可是再次見到粟月的時候,心卻漸漸地偏離了。記憶可以忘卻但是情是刻骨銘心,永不能忘。”風簫歎息道:“你知道,大淵為什麼鎖國嗎?”

月初心中一抹不好的預感:“為什麼?”

“因為在你走之後不久,太子夜寒就率領六界來犯。帝君雖然擊退了聯軍,但是自己也被魔尊水邪所傷。大淵逼不得已才鎖國,大淵的子民不得外出,外界的人也進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