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到命運的人總以為自己有著選擇的權力,就像現在的斯多克,他一直覺得,他才是主宰著整個血族未來命運的人。但是看到命運的人,總覺得選擇的是別人,就像現在的艾妮爾,躺在床上卻又無法入睡,就算好不容易睡著了,也就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不是薩爾拿劍刺進自己的胸口,就是斯多克大公正抱著自己在喝茶,驚醒後,又是一身的疲憊,無力到了每一根神筋,每一塊骨頭。
斯其而頓在薩拉比亞的西南方,但是要到斯其而頓,必需過海,而從薩拉比亞到斯其而頓的船一個星期隻有一趟,所以,sinmo趁機去看望幾個薩拉比亞的朋友,而艾妮爾選擇了呆在酒店的床上做夢,直到這些夢被窗外的那一抹特別的夜色所打破。
“救命啊!救命!”窗外傳來一聲被距離籠罩起來的呼救聲,不過,站在陽台上欣賞夜色的艾妮爾並不打算給自己找什麼麻煩,但是,她的無動於衷卻引起了隔壁陽台的鄙視,“沒想到小姐是如此冷血無情的人。”
“你隻說對來一點,那就是冷血。”艾妮爾地心情本來就不好,在這樣的地方,遇到這樣的人,那就更差了。
“你真的不打算救她?”對方見艾妮爾要轉身回房,不由的叫住了她。
“我隻會殺了,不會救人。”艾妮爾的回答很簡單,簡單到帶著一絲冷酷,也許是因為她每一次的好心,都是壞結果,也許是她真的已經看清,有些事自己並不應該插手,有些人自己也不應該救。
“我看小姐跟我一樣,也很無聊,不如我們找點事做,至少可以打發點時間。”眼看艾妮爾已經離開了陽台,對方不由的大聲喊道。
“我說過,我不會救人!”艾妮爾將通往陽台的門關上,至少可以將隔壁陽台上那隻烏鴉的叫聲關在門外。
“那麼殺人呢?”對方還是糾纏著不放。
“你……”原以為離開了陽台,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對方就不能再打擾自己,沒想到當艾妮爾走到廳中,對方竟然已經躺在廳中的沙發上,“你是從哪裏進來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們都是無所是事之人,不如陪我找點事做做!”說著,對方一閃來到艾妮爾的麵前,不等艾妮爾同意,就拉著艾妮爾的手,衝出了房間,躍上了屋頂,踩著月光,踏著夜色,向那個聲音傳來的地方飛躍而去。
“你是什麼人?”感覺著對方的強大,艾妮爾不緊開始擔心,自己是不是已經掉進了另一個麻煩之中。
“不是人。”對方回頭,衝艾妮爾淡淡一笑。
“是你?”艾妮爾這才看清對方的長相,原來是他,那個在懸靈穀消失的羅利。
“除了我還有誰會非拉著你出來玩,隻為了給你解悶啊!”羅利笑道,“再說也隻有我這麼沒事可幹,舍命陪君子了。”
“你被玩了?”這段時間經過了很多,現在突然遇到一個熟悉之人,而且與自己的過去完全沒有關係,艾妮爾反而可以展開心胸,坦然麵對。
“什麼被玩不被玩的,說的這麼難聽!”羅利不停的跳躍著,此時的艾妮爾還在他的懷中,可是雙方都沒有在意。
“第二天我去了懸靈穀的古堡,有人告訴我,你比較好玩,還想多玩你一會兒!”在艾妮爾的臉上很少能見到笑容,找回記憶之後就更不可能了,不過此時卻見她嘴角擒著隱約的一絲笑意。
“那些該死的家夥!”羅利狠狠的咒道。
“你真的被玩了?”見他這個樣子,艾妮爾一本正經的確認。
“你……”羅利氣的鼻子冒煙,卻無從發作,隻好一個勁的搖了搖頭,“算你狠!”
“是你們狠,玩你的又不是我!”結果,他越是這個樣子,艾妮爾越是覺得好玩,幹脆裝作信以為真的樣子。
“好了!好了!我們換個話題好不好?”羅利實在是沒折了,最後甘拜下風,主動求饒。
“這次你又是來幹什麼的?為民除害?”密黨、魔黨、人類,每一個接近她的人都有著目的,但是這個叫羅利的卻不一樣,所以,麵對他時,艾妮爾要輕鬆的多,有時候也會開開玩笑,打趣打趣。
“算了,還除害呢!我都快成為一害了。”羅利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
“你本來就是……”艾妮爾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羅利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躍上樹梢,躲了起來。
原來此時樹下不遠處站著幾位男子,而在他們麵前的地上躺著一個女孩,看男子的打扮應該是教會中人,不過表情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女孩已經昏迷,全身衣服淩亂,除了臉上殘留的驚恐,沒有其它的表情。
隻見其中一個男子用腳踢了踢昏迷的女孩,“死了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