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就可能被粉絲包圍出不了體育館。
快速的換了衣服,拖著一身的疲憊,張羽出現在慶功宴上。
全國各大媒體一擁而上,焦點不是他的演唱會,而是那個驚世駭俗的吻。
這就是現下娛樂圈的悲哀。
“隻是和dancer的一個互動而已。”他淡淡的解釋。
“有可能將來有所發展嗎?”
“目前我沒時間考慮感情方麵的問題。”這是標準的“太極”。
“她隻是一個一般的dancer嗎?”
“當然是。”張羽露出招牌的微笑。
“女朋友的標準是什麼?”
“有個性,有想法,就可以。關鍵是合得來。”一個標準的答案。
看著被簇擁的張羽,羅素笑著喝著手裏的香檳。這是屬於歌手的煩惱。
有得必有失。
得到了萬眾矚目的機會,失去了私人的空間和隱私。
這個世界基本上還是公平的。
自己和張羽的距離,就如同他們現在一般,隔著千山萬水。
放下香檳杯,她悄悄的轉身離去。
演唱會大功告成,張羽在圈內的地位更加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上竄,商業演出,名牌代言,甚至有人邀請去拍電影,客串角色。
張羽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的目標是成為優秀的唱作人,所以,挑挑揀揀,隻選了幾個能為自己增值的代言,做了幾場比較有影響力的秀,大部分時間,還是放在了音樂上。
羅素已經是他工作室的常客了,早已經對錄音設備和歌曲製作相當熟悉。
然而兩個人對那個意外的吻有默契的不再提起。
張羽拿著吉他,彈彈唱唱,寫寫畫畫,總算開口:“聽聽這個曲子怎麼樣。”
他認真的彈著,嘴巴裏咿咿呀呀的隨意哼唱著。那咿咿呀呀,就是填詞人要做的工作。
“很好聽誒。”羅素點頭。
“這就好。修改了好幾稿,這次總算是被羅小姐通過了。”張羽笑著說,開始打開錄音設備,又彈唱了一遍,錄完了Demo。
“對了,阿肯那邊有回音了。”錄完自己的小樣,張羽才想起那件事,“他覺得你嗓音很有色彩,辨識度很高,很有特色,想和你約個時間去談談。”
阿肯是張羽第一張唱片的製作人,在圈內也是知名的。
羅素自然是驚喜非常,“這麼說我有機會了?”
“是金子總是會發光的。”張羽隨意的撥著吉他,淡淡的說。
“好,我隨時可以。看他什麼時候方便。”
“嗯。對了,你整天往我這裏跑,恐怕都沒時間交新朋友了。過幾天要到聖誕了,怎麼慶祝?”
“交新朋友做什麼?早晚都要回去的。聖誕嘛,隨便過過就好了,沒什麼意思。大不了睡覺。”
“這可不是你哦。那年聖誕我沒有和你一起過,你還小小的不愉快了呢。”
那年聖誕?對,那個丟臉的倒黴的聖誕。
“如果那晚你陪我一起,說不定我們就不會分手了。”她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