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滅到永生沙漏流轉了多少時間
你在三途河邊凝望我來生的容顏
我種下曼佗羅讓前世的回憶深陷
多少離別才能點燃梧桐枝的火焰
我在塵世間走過了多少個五百年
曼佗羅花開時誰還能夠記起從前
誰應了誰的劫誰又變成了誰的執念
有沒有剩下燃盡的流年羽化成思念
是塵緣還是夢魘是劫灰還是你升起的炊煙
哪一念才能不滅是涅磐還是永生眷念
幻化成西天星光是你輪回的終點
寂滅到永生沙漏流轉了多少時間
你在三途河邊凝望我來生的容顏
我種下曼佗羅讓前世的回憶深陷
多少離別才能點燃梧桐枝的火焰
我在塵世間走過了多少個五百年
曼佗羅花開時誰還能夠記起從前
誰應了誰的劫誰又變成了誰的執念(河圖大人的《鳳凰劫》)
西陵天和龍天都癡癡地看著那唱著歌的人兒,悠揚的歌聲在穀中不斷地回響著。
此時,突然響起了一片清越的琴聲。那琴聲,竟合著顏寂的歌聲,一聲一聲地回蕩在這空曠的山穀中,刹那間,百鳥竟然以清越鳥鳴相和起來!
沉浸在回憶中的顏寂沒有發現身邊的異狀,歌聲,琴聲,鳥鳴聲,聲聲和鳴,訴說著一種永世不能再相見的悲涼的思情……
一曲華麗的歌唱完,悠揚婉轉的女聲終於在山穀中消失沉澱之後,顏寂緩緩張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幕奇異的景象!
西陵天和龍天癡癡地看著她,仿佛早已忘記了言語。成千上百的美麗的鳥在天空中、樹上、地上、腳邊,或飛翔,或停駐,或埋頭梳理那漂亮的羽毛。白色的風信子迎風搖曳,午後的陽光依舊慵懶,天上大團大團的白雲仿佛靜止在蔚藍的天空中。整個天地,靜的好像一幅畫。
而這天地中間,一雙冰冷的眸子尤為幽暗。
顏寂睜開眼時,對上的,正是這樣一雙毫無感情的眼眸。
那山頭之上,一名神情漠然的男子,端坐在那石凳上,一把古樸花紋精致的古琴放置在膝蓋之上,手指搭在琴弦之上。一身黑衣,鑲了金絲邊的下擺在風中微微晃動,在如此明亮的天光裏,顯得分外地寂寞。冷漠的臉,像永遠化不開的冰山。
那不是赫連雲誓,是誰?
顯然,剛才出手彈琴相和的人,就是他。
顏寂定定地凝視著那個人,表情竟然和他出奇地相似。漠然,冷酷,仿佛世間上沒有什麼事情值得心神產生一絲的波動。
隻是?顏寂微微皺了皺眉,似乎和前兩次見到的他,不一樣。
西陵天順著顏寂的視線,看到了那個黑衣男子。表情一霎那有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