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樣的姿勢,順了王毅山的意。他壓住她,拚命的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裳於悅愣了兩秒,反應過來拚命的去打王毅山:“姐夫,你幹嘛?”
“幹嘛?你姐姐給我戴綠帽子,現在你就替她還債!”
王毅山雙眼發紅,繼續去扯她的衣服。
裳於悅魂飛魄散,她怎麼也想不到王毅山竟然打了這樣的主意!
恐懼交加之下,裳於悅猛地抬腿,朝著王毅山踹了過去。
王毅山慘叫了一聲跌倒在了地上。
裳於悅趁著這個空檔,掙脫了他的鉗製,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房間,害怕王毅山追出來,她甚至不敢回頭,跑進了電梯裏,按下一樓,瘋狂的離開了公寓。
到了人多的繁華街道,裳於悅這才敢回頭看。沒看到王毅山追過來,她抓住被扯開的領口,邊落淚邊在心裏咒罵著王毅山。
這個畜生!他竟然想著動她!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也不想想自己有多老了,都半截身子進黃土的人,還敢動她!
裳於悅惡心的厲害,恨不得找個地方,嘔吐一番,以發泄王毅山帶給自己的惡心感。
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學校宿舍。裳於悅推開寢室的門進去,宿舍裏其他三個人紛紛看向她。
見她衣衫淩亂,以前被裳於悅欺負過的女生周詩韻,陰陽怪氣的說:“呦,這是上哪兒偷男人去了?難道跟某個不要臉的姐姐一樣,和自己的姐夫睡了不成。”
以往比這些話說的再難聽的,裳於悅都不會生氣,因為在她眼裏,這三個女生連給她提鞋子都不配。可偏偏今天發生了這種事,裳於悅被周詩韻的話刺到,臉色陰沉的問:“你說什麼呢?”
“我說什麼,關你什麼事?還是你心虛,做了見不得人事情,所以一聽別人說的話,就自動對號入座!”周詩韻毫不客氣的回嘴。
裳於悅氣的揚手就朝著她臉扇過去,然而巴掌未落下,周詩韻拿起旁邊的牛津詞典猛地砸在了裳於悅的手上。
啪!
手被砸中,裳於悅疼得臉都扭曲了。
等緩過那陣疼痛,他氣急敗壞的,再次朝著周詩韻撲過去。
看著她們打起來,寢室其他兩個看好戲的女生紛紛上前勸架,可她們與周詩韻交好,說是拉架,倒不如說是幫著周詩韻,因為她們隻抓住裳於悅的胳膊,由著周詩韻打。
“裳於悅,大家都是舍友,你何必欺負人?”
“就是,你平日裏仗著有權有勢欺負人也就算了,怎麼現在你姐姐沒了,你還這麼狗仗人勢?”
裳於悅被束縛住,根本掙脫不開,聽到她們句句話裏帶刺,氣的眼睛通紅。
周詩韻瞅準了機會,趁機啪啪往裳於悅臉上扇了兩巴掌:“裳於悅,你不是想打我嗎?現在我加倍還給你!怎麼樣?嚐到欺負人的滋味了吧!”
這兩巴掌力道並不重,可對自尊心極強的裳於悅,無異於是羞辱,她死死地盯著周詩韻聲音尖銳的罵:“賤人!你再敢給我打一下!”
“既然賤人想討打,那我就成全你!”
周詩韻連著三個巴掌下去,打的裳於悅臉頰紅腫了起來。
旁邊兩個女生見好就收,勸道:“詩韻,你別太過了。”
周詩韻冷笑:“我過分?之前我不過是不小心蹭到了她的衣服,她就要我賠償她十萬,我賠償不起,她讓我跪到教學樓前麵給她道歉。比起裳於大小姐做的事情,我做的哪裏過分了?”
聞言,兩個女生不再幫裳於悅說話。
的確,平常裳於悅做的事情過分多了,周詩韻隻是打她兩巴掌可算輕的。
周詩韻打夠了,讓她們放開裳於悅。
裳於悅滿心的怨毒,恨不得劃花周詩韻的臉,可再怎麼想報複周詩韻,她也明白整個寢室裏的人都幫著周詩韻,她討不到半點好處。
裳於悅走到床鋪前,抓起自己的錢包,恨恨地盯著周詩韻:“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今天這麼對我!”
周詩韻哈哈大笑:“好,我等著你!等著你像你姐姐一樣,睡個有權有勢的老男人,回來報複我!”
裳於悅摔門而出。
從學校裏出來,裳於悅氣到了極點。她從小在姐姐的保護下,備受寵愛,何曾受到過這麼多的委屈?
如今所有人都敢欺負她,連寢室裏那三個賤人,也想騎到她頭上!
她真是要被氣的吐血了!
打電話給平日裏交好的幾個朋友,約在了“皇城”家酒吧。
裳於悅跟幾個狐朋狗友,哭訴自己的慘狀。
幾個朋友麵麵相覷,卻沒有一個肯伸出援手接濟裳於悅的。其實說白了,他們願意跟裳於悅交朋友,甚至捧著她,那都是看在裳於雲是王家太太的麵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