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戰友們的警告,這名戰士才發覺事情的嚴重性,身上突然冒出了一身冷汗,在戰友們鬆開手後,他更是直接癱軟在了地上,好在戰友們又將他拉了起來,抬回營房。
運輸機上的蕭瑀在郝副指揮的指引下很快就到了他們炮兵部隊的原駐地,此時太陽已經冒了個頭。由於是冬天,氣溫本就十分低,加上又是早上,呼出一口氣都感覺能帶走身上一半的熱量。
駐地的各哨所的警衛戰士手握鋼槍,滿身白霜的站著各自的崗台上。
蕭瑀等人所乘的運輸機緩緩地降落在了這個基地的訓練場上,五十名身穿特種作戰服的戰士迅速的跳下運輸機,開始防守各個方位,不過在蕭瑀的命令下,都收回了防守的架勢,誰會在國內突然襲擊本國的軍隊,即使看不出來這些穿特種作戰服的士兵是本國的,那中間的一位穿常規軍服的上校和一位肩扛中將軍銜的將軍總能看出來吧,雖然那位將軍軍服的顏色不常見,但是也不是沒見過。
下了運輸機的蕭瑀沒有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在郝副的指引下向基地行政大樓走去,前麵則是由幾人組成的小隊開路,遇到執勤的崗哨,好說話卸了槍看守起來,不好說話的直接打暈。
麵對自己手下的這種野蠻行徑,蕭瑀不得不揮手讓他們停止,這又不是入侵,何必弄得這麼嚴重,到時候也不好交代啊。
讓隊員們回來後,蕭瑀和郝副直接走到了隊伍的前麵,在行政樓的警衛莊嚴地的敬禮和滿眼的震驚中走進了這個基地的行政大樓。而身後的隊員也跟了進去,原本想阻攔的警衛在那黑洞洞的槍口下不得不放行,而最後進去的一名隊員還上去拍了拍警衛的肩膀,以示鼓勵。
當所有人都進去後,警衛才從剛才那氣氛中醒悟過來,馬上拿起身邊的值班電話將這裏所發生的一切上報值班室。而值班室聽到有高級將官進入基地卻沒有接到任何通知,馬上將事情逐層上報,最後聽到消息的就是基地司令員了,聽到這個消息後的基地司令員馬上從基地家屬大院往行政樓趕,連配車都不等了。
話說蕭瑀進入行政樓後就直往後勤部走去,還沒走進後勤部,就聽見了裏麵傳來大吼聲,“……你們這是犯罪……我拚著不做也要告你們……我要上報JW……該死”然後就聽到了電話“框”的一聲被砸的聲音。
走到門口的蕭瑀聽到裏麵沒有了聲音,直接推門走了進去,隻見屋內煙霧繚繞,一個滿臉胡茬的中校軍官坐在椅子上抽著煙,深陷的眼眶讓人明白這個人已經很久沒有休息好了。
也許是感覺有人進來了,但是這位中校依然沒有抬頭,隻是說道“你們有什麼事去找後勤主任吧,我這暫時隻管戰時物資配送。”說完就不再說話,繼續低頭抽著煙。
蕭瑀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也許是感覺進來的人沒有離開,中校突然側頭大聲吼道:“我說你怎麼不明白……首長好,首長我不知道……”說道一半的中校,看到來人並不是平時來找自己拿後勤補給的那些人,而是一位將軍時,馬上將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站起來踩滅,並向蕭瑀敬禮,邊敬禮還邊道歉。
“沒事,我不介意。我想你也有心煩的事吧,要不說來聽聽?”蕭瑀明知故問道到。
“首長,沒有。我沒有心煩的事。”中校急忙答道。
“難道我聽錯了嗎?要上JW告,告什麼人,說來我聽聽,也許我能幫你做主。”蕭瑀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彈了彈自己軍帽上的冰霜融化後的水滴,很隨意的問到。
“沒有,首長。我沒有要告……”中校說道一半,看著蕭瑀麵目表情的臉,也不知道這位首長到底聽了多少,沒敢再說下去。
“軍人的職責是什麼?你回答我。”蕭瑀指著中校說道。
“報告首長,軍人的職責是保家衛國,維護祖國的安定團結,抗擊外來侵虐者……”
“那軍人的天職是什麼?”
“軍人的天職是服從上級命令,聽黨指揮……”
“既然你都這麼清楚,那好,我問你的話,你為什麼不如實回答,是不是因為涉及一些上級軍官所以……”
“首長,您都知道了……”中校吃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