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轉換,回道總裝大樓外,被抓的特戰士兵這邊。
被押出大樓的特戰士兵很快就被提到了一個臨時的審訊室,一把超千瓦的亮光燈近距離的直射在被銬在鋼架椅上的特戰士兵的臉上,說是臉上也不太準確,因為中間還是隔著那層頭盔,所有人員想了很多辦法都沒有能將這頭盔卸下來,所以也就隻有將就著這樣對他經行審訊了。
這如果是這種燈光照在普通人的臉上,對方不要說睜開眼睛了,就是不睜開眼睛都會感到強光對眼睛的刺激,那還會像這位戰士還在轉動腦袋四處打量周圍環境。最後無法的審問人員,不得不用二人遮住眼睛強行搬住他的腦袋讓他臉麵方向直麵強光。
麵對審訊人員的問題,這位特戰士兵是隻字不言,你強搬住我我也不反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惹得審問人員大為冒火,也有動手的,可是作戰服的抗打擊能力不是一般的強。要知道液態金屬也是金屬,別說它固化後了,與鋼板那是沒什麼區別,而且要更強勁一些,要不怎麼抵抗一般槍械近距離的的直接射擊啊。
在各種威脅,拷打都不管用的情況下,審問人員不得不將事情逐級上報,讓上麵提早做好各種應對的措施,直到消息一直彙報到在場指揮的李國安和楊國雄這裏。
聽到下麵人員彙報上來的情況,二人是越聽越覺得那種服裝自己十分熟悉,這不正是蕭瑀那小子基地的作戰服裝應有的性能嗎?兩人對看了一下,開始埋怨下麵的人為什麼不及時彙報,而且馬上命令剛進入大樓的第二突擊大隊的士兵立刻撤回來。
剛帶隊再次進入總裝大樓的突擊隊長,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防毒麵具、戰術手電等一應俱全,他相信這次他絕對能將對方一網打盡,不給對方任何反抗的機會。可是正當他打算配合僅剩的國安采取行動時,卻突然被告知上麵讓撤退出去,這讓他心中萬分鬱悶與無奈。可是,軍人必須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上級讓上就得上,讓退就必須得退回去,心中再有不甘也必須聽命令行事。
而接到命令的國安的人員已經開始撤了,萬分無奈的隊長見到此,也不得不對隊員們下命令撤退。沒有了戰力強筋的國安配合,即使自己這些人上去雖然不是送菜,但肯定會出現比有國安時出現更大的傷亡,這是他萬分不想的。
“三隊注意好後方防禦,防止對方此時偷襲,二隊與三隊做交替掩護,撤退……”
當臨時審訊室的門被從外麵打開始,楊國雄和李國安出現在了門口,爭先往裏看是否是如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樣,一切都是那小子在作怪。
“幹你N,真他媽是那小子的人。”重來沒有聽到過二位首長爆粗口的審訊人員,突然聽到兩為首長一起大暴粗口。這讓在場的所有人員為之一愣,看向楊國雄和李國安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原來首長們也是平常人,也是會暴粗口的,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大新聞啊。
“我就跟你說有可能是那小子的人吧,你還非不信,都是為了你那狗屁麵子。皁向上麵詢問不就有準備了,現在我們也不至於被折騰的這麼慘,人員也被那小子的人弄成這樣。”李國安對楊國雄不滿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真是那小子的人,如果知道直接就讓大部隊開進去了,我就不信抓不住他們幾十號人,也不用這麼畏手畏腳的。”楊國雄也頗為冒火,對李國安的不滿也反駁道。
見到兩位首長有杠起來的架勢,旁邊的人忙上來勸架,讓他們先平息怒火處理眼前的事情。
“處理,處理個屁。都他媽是自己人,怎麼處理。而且老子也管不到他們那去,誰願意處理誰處理。”楊國雄說完不再管別人,直接走出了審訊室,在外麵等著了。意思很明顯,就是將處理的問題交給李國安。
看到楊國雄走了出去,審問人員不得不將目光看向還在室內的李國安,等著他的命令。
“我C,沒聽見嗎?都是自己人,處理個屁啊。放人,放人。”說完不在理哪些人員,轉頭看向外麵等候的楊國雄。他的這表現讓這些人員一時不知所措,真是自己人?那自己折騰這麼久不是白費了,那受傷的戰友們也是白傷了。幾位審問人員互相看了一眼,都能看出對方眼裏的那種悲哀,這叫什麼事啊,搞到最後還真是演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