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特戰隊長踢來的腳,白人隊長並沒有顯得太過緊張,久經戰場的他豈會不知道跳躍落下時是最好的攻擊時候,所以在平時的訓練中,他就為這跳躍落下時躲避攻擊多加研究,終於在他的研究下,發明了一種能有效防守方式,這也是他發出攻擊時為什麼不是雙手攻擊,而是一手一腳,因為另一隻手和腳就是他用來抵擋對方此時或上或下的反擊的。
見到對方的腳直向自己的腰腹,白人隊長立刻將作防禦的另一隻手斜擋胸腹之間,他剛完成此動作,特戰隊長的腳就與他的臂膀接觸到了,巨大的衝擊力讓他那隻手臂幾欲欲折,還沒站穩的腳更是強撐不住那股巨大的衝擊力,被帶動得在地上劇烈摩擦,直到他整個人都撞在了地下基地的牆壁上。
“砰。”一聲悶響,白人隊長感覺整個後背麻木不堪,那隻與特戰隊長腳接觸的手臂更是已經用不出任何力氣,抬都抬不起來。他想,如果不是自己的整個後背都是直接與平整的牆體接觸,因為受力麵積很大, 此時隻是背部麻木而已。如果是身體的其他部位與牆體接觸的話,以那樣的衝擊力,絕對會讓其他部位的骨骼瞬間斷裂。光一腳的爆發力就這麼強悍,看來對手真的不簡單,難怪他敢說讓自己三招。
不過,你力量強和速度快又能怎樣,難道自己當兵一二十年的經驗還沒你個小兵崽子的格鬥經驗豐富嗎?白人隊長此時依然自信滿滿,畢竟對麵的特戰隊長怎麼看年歲也隻在二十五左右,即使他十八歲當兵,那也才七八年,經驗怎麼可能有當兵幾十年的白人隊長豐富。不過白人隊長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年輕人的年輕氣盛,而且特戰隊長還沒有當七八年的兵,滿打滿算,十九考入軍校,四年軍校,然後下放部隊,那時也才二十三,但是就是因為他的年輕氣盛,敢打敢拚才入選到九區的兵員裏麵,然後在九區裏一步步爬到現在的隊長的位置,也不能說他不努力,畢竟九區的強人實在太多。
微微緩和了一下,背部不在那麼麻木不堪,手臂也恢複了直覺,白人隊長又重新站了起來,一副無所謂的樣式,正所謂人可輸,但是氣勢絕對不能輸,而且現在一下並不能就代表他輸了,比鬥依然要繼續。
特戰隊長也是耿直,自己的力量自己還是有些了解的,為了讓對方心服口服,他才是沒有采取窮追猛打,趁你病要你命的戰場方式。如果有教官在場,他此時的行為絕對會被大訓特訓,給對方緩和的機會就是對自己的生命不負責任,這是教官們一直反複告誡他們的。可惜現在沒有教官在場,他們也看不到,自己手下的士兵們絕對不會出賣自己,他這點還是敢保證的,也才有了此時他的裝逼流,不,是裝耿直。
“還行不行?不行就早點認輸,我們也好繼續前進。”特戰隊長輕佻的說道,戰術上輕視敵人,戰略上重視敵人,此時的言語刺激絕對能讓對方失去些方寸,這樣自己更有機會,雖然這次比鬥完全提不起自己的興趣,如果不是對方侮辱了我們軍人的尊嚴,特戰隊長實在理都不想理他。
“我還沒輸,怎麼會不行。”白人隊長聽到他的話,強硬的說道。這可是關乎自己國家軍人的形象,如果自己在這裏輸了,那麼也就落實了被那個一直外傳貧窮不堪,軍事還可以的國家的士兵徹底的瞧不起,這是他們這些存在優越感的米梅國人所不能接受的。
“不認輸?那繼續來,接下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你已經耽誤我們太多的時間了,在耽誤下去……,算了,來吧。”特戰隊長懶得再跟他解釋什麼,這次出奇的居然擺出了攻擊與防禦一體的姿勢,看來特戰隊長心裏確實不想在跟他糾纏了。
白人隊長此時還想多說幾句話,好給自己身體更多的緩和時間,可是對方已經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了,見此,白人隊長不得不強行調整自己的身體,也擺出了防守的姿勢。見到他也如此,特戰隊長原本打算等待對方攻過來的想法落空了,既然如此,拿自己就主動出擊,早點結束,早點繼續執行任務,前麵的隊伍不知道已經走到哪了,如果需要自己的配合,而自己等人又不在,出現問題,這個責任自己真的承擔不起。
“你不來,那我來了。”說完,一個閃身就向白人隊長衝去。而白人隊長隻覺的人影一晃,就失去了對方的蹤影,且危險的感覺不斷臨近,難道自己跟他真的有這麼大的差距嗎?不可能,自己國家的軍人才是最強的,任何他國的人都是無法與自己國家的軍人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