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瑀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而再次威脅自己,老頭總算是放了些心,不用被總蕭瑀逼迫得精神緊張,如果一直那樣,他還真怕自己會扛不住就此暈過去。
“接著往下說……”看到老人滿臉誠懇的看著自己,蕭瑀在恩了一聲後說道。
“是,是。至於您說的那個信號發射器,這個……這個……”
“這個怎麼?有什麼問題嗎”蕭瑀不耐煩的問到。就三個問題說了這麼久,對方也沒說明白,這讓要求效率的蕭瑀很是冒火,聲音又低沉起來。
“不是,隻是,隻是,這個,這個……”老人還是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正當蕭瑀再次打算才有一貫的威脅手段之時,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
“閣下,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一個老人的嗎?”聽到這聲音,蕭瑀回過頭,與聲音的主人五目相視。突然,蕭瑀頭盔麵罩上哢哢幾聲,出現了幾道裂紋,而對麵之人則又吐了一口鮮血。這吐血之人正是剛剛蘇醒過來的瑪雅公主,她在醒來後就聚集了全身所剩的力量,打算與蕭瑀來個最後一搏,不過這顯然沒有奏效,她聚集的全身的力量也隻讓蕭瑀所帶的頭盔麵罩出現了些裂紋,連破碎都算不上,就更不要說傷到蕭瑀的人了。
看到蕭瑀麵罩出現裂紋,周圍的士兵馬上知道蕭瑀是受到了不明的攻擊,立刻提高了警惕,手中的能量槍全部充能,而這樣的舉動讓所有瑪雅人都是膽顫心驚,一些膽子比較小的婦女小孩已經都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看著眼前麵罩上出現的裂紋,蕭瑀幹脆將整個麵罩抬了起來,直接露出了自己的麵容。其實他早就不想帶頭盔了,如果不是因為要使用那翻譯係統的話。
“我怎麼對待一個老人了,沒打他,沒罵他,更沒折磨他,隻是在問話而已,不像有些人剛剛醒來,就陰險的不分青紅皂白的利用那點小能力攻擊人。哼,我在這裏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你還是不收起你那些小把戲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們族最後一個擁有力量的人也是去力量。那時候你可別後悔。”蕭瑀這次真的有些發火了,自己來到這裏還沒有怎麼使用過武力,倒是有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俗話說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就更別說蕭瑀不是泥捏的了。
麵對蕭瑀的威脅,剛醒來又被整吐血的瑪雅公主一時無法說出話來,隻能恨恨的看著蕭瑀,不過蕭瑀剛毅的麵容還是給了她很大的震撼,因為她們族裏一直流傳著一個傳說。
看到瑪雅公主那恨恨的眼神,蕭瑀甚是不屑,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自己早被你們一族的千刀萬剮了,還能活到現在。他直接無視了瑪雅公主,轉過身來繼續麵對瑪雅族的那個老人:“趁我現在還有心情,快點說。”
麵對蕭瑀,瑪雅老人此刻手足無措起來,眼神不斷地看向他們的公主,嘴唇雖然在動,但是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來。看到老人窘迫的樣子,瑪雅公主不想自己的族人在受到蕭瑀的壓迫,於是強打起精神來,對著蕭瑀怒吼道:“你有什麼事衝著我來,逼迫一位老人算是什麼本事?”
聽到瑪雅公主的怒吼,蕭瑀又回轉了身,盯著瑪雅公主說道:“嗬嗬,逼迫老人?如果是平時逼迫來人確實不算什麼本事,可是我們兩方現在是什麼態勢,難道你不清楚嗎?說輕點是我在弄我想要弄明白的事,說重點就是我們兩族現在在交戰,交戰懂嗎?戰場從來都是你死我活,我沒殺你們的人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所以,希望你們也配合點我。”
被蕭瑀一說,瑪雅公主才猛然想起來,現在確實不是和平談判的階段,如果真的惹怒了這個人,那自己一族恐怕……“你說吧,你想弄明白什麼事,如果可以說我一定會告訴你,隻希望你別為難我的族人。”
“你說?恩,可以,這樣最好,剛才他不敢說就是因為你吧,看來你在你們一族的威信還是很大的嗎,其實我的問題也簡單,就是告訴我你們發出求救信號的裝置現在在哪?這個不難回答吧?”蕭瑀麵含微笑,很是隨意的說道。
“發出求救信號的裝置?你問這個幹什麼?”瑪雅公主對蕭瑀的這個問題很是警覺,反問了蕭瑀一句。
“嗬嗬,這是我在問你問題,而且是以你族人的性命為威脅再問你問題,不是給你機會向我問問題,你要明白這點,如果你不願意說,那我可以問別人,我想你們一族應該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知道那個裝置在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