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堆積起來的槍械,不光蕭瑀額頭冒汗,就連李濤山和黃愛國兩人心中也不平靜,要知道隻要是開會,他們一定會明令禁止帶槍與會,可是現在才發現,基本上沒有幾個人會聽他們的,就連一些沒有犯事的官員們也都帶了。這讓他們有些想不明白,那些犯事的人還好說,有可能還想反抗一下,可是不犯事的人,你成天帶著一把槍是什麼意思。
也許是看出蕭瑀、李濤山、黃愛國三人的疑惑,在最前麵的羅紅軍倒是說道,說他們都是軍人出生,在沙場上摸爬滾打幾十年了,哪天突然不摸槍讓他們有些不習慣,所以就什麼時候都將配槍帶著,隻是不裝子彈而已,那些裝子彈的,肯定就是心虛的那些人了。羅紅軍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讚同,就連李濤山和黃愛國也有些臉紅,蕭瑀一看,猜測這兩人估計也帶了,既然自己都帶了,那還說下屬有什麼意思。
蕭瑀也不再這個話題上糾纏,直接抄起一份名單就開始點了起來,剛開始被點到的幾人還不願意站出來,可是很快他們就被一些特戰士兵們拉了出來,而且可以說是產不忍賭,這也不能怪特戰士兵們,因為這些人不願意出來,特戰士兵去拉,他們自然而然的想要反抗,麵對反抗的人,特戰士兵們從來不會優待,哪怕他們這些人中有些是將軍,期待與依舊是幾槍托。
在再一次見血後,所有人都老實了下來,被點到的都很自覺的站了出來,看著這裏的人越來越少,李濤山向蕭瑀問到:“蕭司令,你要將這些人帶到什麼地方去啊,而且一次帶走這麼多人,我們軍區可怎麼開展工作,如果每個分軍區沒有這些主官,說不定會出亂子。”
“這個,李司令,你放心,我已近想好對策了,就是主退副補,如果您覺得不好的話,也可以自己派人頂替,當然這些人得經過我們的審查,至於怎麼審查,您一會就知道了,我們這次既然展開了這個‘軍刀行動’,就絕不打算漏過一個,隻有將這些蛀蟲都清理了,我們人民軍隊才能保持良好的優良作風,才能形成跟強大的力量,更能保衛祖國和人民的生命財產的安全。”蕭瑀說得鏗鏘有力,更是表明了他要處理那些人的決心,可是說了這麼半天,蕭瑀也沒告訴李濤山會將那些人帶到什麼地方。
看到李濤山有些躊躇的樣子,想問有沒問的樣子,蕭瑀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您是不是還在糾結我要將他們帶到什麼地方去?其實這也沒什麼不能告訴您的,我也將他們帶回我的基地,然後根據調查出來的結果讓上麵的人處理。”
“就這麼簡單?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您總不會認為我將他們全部拖出去槍斃吧?嗬嗬,跟您開個玩笑,我可沒這麼大的權利,而且有些人犯的事也不至死,如果將他們都槍斃了,那上麵不把我槍斃了才怪。”蕭瑀笑嘻嘻的說道。
見到蕭瑀跟自己開起了玩笑,李濤山一直沉重的心情也好了一下,微笑著對蕭瑀說道:“上麵的人才舍不得槍斃你,別說拿他們這些人換,就是拿我們七個軍區的所有高級軍官,上麵恐怕都不會換。你現在可是我們國家的寶,不能有任何閃失,所以,蕭瑀啊,不管什麼時候一定要注意好自己的安全。”蕭瑀很明白李濤山的意思,無非就是剛才槍聲響起的時候,蕭瑀居然閃躲的動作都沒有,這讓李濤山對他的膽量非常敬佩,但也為這位已經開始影響華夏發展的小家夥感到擔心,不得不出聲囑咐他幾句。
聽到李濤山善意的囑咐,蕭瑀自身雖藝高膽大,但是前輩的話總還是要聽的,趕忙答應下來。至於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但是為了防止下麵還有漏網之魚,蕭瑀直接命人拿來了腦波讀取儀,給下麵的人套上,然後一個個簡短的問題從蕭瑀口中蹦出,腦波儀也自動記錄了這些人的腦波波動,很快,幾位腦波儀頂上冒出紅燈的軍官被人帶走,看到這,李濤山驚奇無比,問蕭瑀這是怎麼回事。
“李司令,這也就是一個探測人腦波動的儀器,您把它想成跟測謊儀一樣的東西就可以,至於剛才被帶出去的這幾人,哼哼,沒想到還真有漏網之魚,隱藏的也蠻深的,要不是有這個儀器,這次還真被他們糊弄過去了,他們能隱瞞人員的調查,但是卻不能隱藏他自己腦海中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