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司令員已經走了。”正在他張望時,那名敲開坦克頂蓋的士兵甕聲說道。
“呼……”聽到這,那名才從坦克中爬出來的士兵,長舒了一口氣,抹了把額頭的汗,對著那名還坐在炮台上的士兵說道:“我操,剛才可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司令員會讓人馬上把我從裏麵揪出來,然後暴打一頓。”
“嗬嗬,要是我,也想馬上將你拖出來暴打一頓,不過我們還真不知道你小子怎麼想的,怎麼會跑到司令員前麵開炮,難道不知道司令員身上什麼防護也沒有嗎,如果司令員的耳朵因為這事出了問題,我看你接下來的日子恐怕會非常難過,好了,你提前做個心理準備吧,別到時候說哥們們沒提醒你。”說完,這名戰士在那麼隊員肩膀上拍了拍,然後用手一撐就跳下了坦克。
聽著這名戰友的話,從坦克裏出來的士兵臉上的苦楚更濃了,如果有人此刻還在他身邊的話,一定能聽到他說道:“我不就是想在司令員麵前表現一下嗎,而且還不是你們告訴我後麵有可能還有堵截的敵人,要不我能跑到這裏來打炮……”
蕭瑀坐在一輛軍車上,眼睛看著前方,一句話也不說,除了不時的揉下耳朵,就再也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了,此刻他還覺得兩隻耳朵嗡嗡直響,要知道耳朵靈敏的人在麵對刺激聲音時比耳朵不太靈敏的人所受的傷害要大得多,而蕭瑀正是屬於靈敏一類的人,而且是超越非常人一類的人。
好不容易到了士兵們的駐地,蕭瑀受刺激的耳朵也總算是恢複過來了,看著眼前熱烈歡迎他的特戰士兵還有一些黑人士兵時,蕭瑀臉上的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親切的跟士兵們打起了招呼,並詢問他們在這裏的生活怎麼樣。看到司令員的 終於有浮現了笑容,去接他的軍官總算是長舒了口氣,這樣看來,司令員是沒將那事再放在心裏。
簡單的與士兵們打完招呼後,雖然很有很多士兵想要上前和蕭瑀聊兩句,但是都被軍官以蕭瑀坐了那麼長時間的飛機,剛才又經過一場戰鬥,現在需要休息給擋了回去,而蕭瑀也就著軍官的話,讓他帶著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
剛進休息室的門,蕭瑀找了個沙發,就一屁股坐在了上麵,然後抬頭看看房間的擺設,對著領他來的軍官說道:“這裏的環境不錯嘛,楊逍那小子倒是懂得享受,你們跟著他除了打仗應該沒受什麼苦吧?”
“恩,司令員,這您就說錯了,這些東西並不是楊頭安排的,而是那些人聽說您要來特意給安排的,楊頭一般都是跟我們住在兵營裏麵,他說這樣也好預防突發事件,還說著房子立在這裏太容易成為襲擊的目標,如果他住在這裏才是傻子,額,司令員,我不是說您,我是……”這名軍官說著說著嘴就吐露了,將楊逍說的話不管好的壞的都說了出來,等說完後才想起來這話不對,想要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能幹著急。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有口無心,而且你說的也隻是楊逍那小子說的,我不會怪你,不過那小子說的還真對,在駐地中間豎一座這樣的樓,不成為主要襲擊目標才怪,想要住在這裏麵的人確實是傻子,算了,反正我現在隻是在這裏休息一會,晚上睡覺的時候再找地方。對了,那小子出去辦事了,跟你們說了有什麼事嗎,還需要他親自去過問?”
這軍官自然之道蕭瑀嘴中的那小子是誰,除了他們的現在的頭楊逍還能有誰,於是趕忙回答道:“司令員,楊頭是與對方領導人去彙麵了,說有一些關於下一個礦產方麵的問題需要討論,所以讓我們在基地做好迎接您的準備,哪知道您半路上居然遇到了襲擊,如果讓我們知道這次的事是誰幹的,我們一定要滅了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說著軍官目露凶光的看著窗外的遠方。
見到軍官這個樣子,蕭瑀笑了笑,不置可否,他知道越是在外麵,自己國家的人越是團結,就更不要說這些軍隊中的戰士們了,何況自己還是他們的司令員,現今被人這樣欺上臉麵了,他們不怒才怪。
站起來,拍了拍軍官的肩膀,穩定了一下軍官的情緒,然後說道:“好了,等查出來再說吧,現在你先下去吧,我也真累了,先休息一會,等楊逍那小子回來了,你再來叫我。”
“是,司令員,那您先休息,我先出去了,您有事喊一聲就行,我就在外麵。”說完,就轉身關門離開了。蕭瑀在軍官出去後,並沒有如說的那樣休息,而是走向窗邊,看著外麵的滿是黃沙的場地,一些特戰士兵此刻還在訓練著黑人士兵,看那架勢,這些黑人士兵都非常尊敬自己的教官,對教官的命令執行得一絲不苟,訓練起來也是相當賣力,這不由得讓蕭瑀想起了自己九組的人員訓練特戰士兵們時的場景,當時九組的人對特戰士兵們可沒這麼溫柔,打罵可以說是經常的事,不行還會被揪出來單挑,那時用特戰士兵們的話說是,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間,有苦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