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這是找死!”眼鏡男氣極。
“誰找死還不一定呢,趕快的!如果你不願意給我們修車,就把那個撞我們車的小子叫出來,我們跟他談,你別在這扯東扯西。”既然你不給我們好臉色,連威脅都用上了,那我也不會慣著你。
“你,你們兩個簡直不可理喻,有錢都不拿,非要跟我強杠,難道你們認為強杠會有什麼好處嗎?不怕告訴你們,撞你們車的人背後可是大有來頭,不是你們這樣的人能惹得起的,所以你們最好還是識趣點,給你們錢就趕快拿著,然後該修車修車,該幹什麼幹什麼。”見到蕭瑀依舊不屈不饒,眼鏡男開始有些氣急敗壞,說出來的威脅的話更加明顯。
可是蕭瑀和楊國安又豈是怕事的人,他們不主動出去找事做就不錯了,現在兩人可正是愁得沒事做打發時間呢,還會怕麻煩上門?
“撞我們車的人大有來頭?多大的來頭?難道他家後麵的人還是國家一號首長不成,即使是國家一號首長,今天撞了我的車也得給我去修,修不回原樣我都不會善罷甘休。”蕭瑀現在已經完全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了,語氣更是猖狂得很。其實他心裏已經很鄙視這個眼鏡男了,MD,看都不看撞的是什麼車就開始張嘴威脅起人來,如果他後麵的人身邊都是這樣的人的話,那還真不知道他怎麼會走得這樣麼遠。
“小子,你好大的口氣,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不怕告訴你們兩個家夥,我們後麵的人雖然不是一號首長,但是其地位也不會相差不遠,隻是他老人家為人處世比較低調,不願意跟你們計較,所以你們兩個最好識趣點,如果還想再京都混下去,這次的事就這麼揭過去,你們把你們的車修了,然後一切就當沒有發生過,這樣誰都沒有麻煩,否則……”說到這,眼鏡男陰陰的看了蕭瑀和楊國安一眼,其意思很明顯。
“否則怎麼樣,難道弄死我們兩個?告訴你,哥哥從來都不怕威脅,而且對於敢威脅我的人我從來都是往死裏弄,就憑你剛才說的話,我都可以直接弄死你,你信不信?”既然你想跟我玩橫的,那我也跟你來橫的,看到底誰橫得過誰。而且蕭瑀從來就是個不怕事的主,什麼時候甘願被威脅過,加上他有仇現報的性格,怎麼會容忍眼前的這個眼鏡男在自己麵前這麼囂張。
聽到蕭瑀的話,眼鏡男的眉角不禁微微抽了抽,顯然對蕭瑀的態度心下有些思量,要知道現在他們所處的地方是在京都,不是在其他城市。而在這個地方,什麼特別的人都可能有,而且隨便一個人也都有可能是某位高官家的什麼人,所以蕭瑀的話居然讓眼鏡男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了。
看到眼鏡男半天說不出話來,蕭瑀也不耐煩了,他雖然一直在等待國安破解那個米梅國改造人腦內的芯片內的信息,但是也不代表他沒有其他事情,比如他這兩天還要抽時間去陪陪自己那位基本上確定了關係的女朋友,要知道平時兩人可是很少有時間相處,這次好不容易又來到了京都,怎麼可能不好好陪陪她,所以他哪有時間在這裏耽誤,其不耐煩也是萬分正常的。
“我說你到底想好沒有,哥們時間可是很緊,沒時間跟你在這裏耽誤,修還是不修你給一句話,如果不修趁早滾蛋,讓撞我們車的那小子過來。”
“你……,你是什麼人?”眼鏡男聽到蕭瑀讓他滾蛋的話,雖然心裏萬分生氣,但是蕭瑀這麼有恃無恐也不得不讓他多想一下,如果眼前這人背後真的有什麼勢力的話,黑幫還好說,如果是政上麵的,自己不答應眼前之人的要求,有可能會給自己後麵的人平白無故樹立一個敵人,這樣未免會有些得不償失,所以他不得不問清楚再做打算,至於讓那個撞車的青年男子來處理,那更是不可能了,如果那青年會出來處理,那後麵之人還讓自己來幹什麼。
“我是什麼人?這有必要知道嗎?現在我們談的隻是撞車的問題,而不是拉關係套近乎的時候,如果你想跟我們套近乎,那麻煩你先將我們的車修好再說,到時候想怎麼套近乎都無所謂。”蕭瑀大大咧咧的說道,說完還滿是輕視的看了眼鏡男一眼,就這一眼讓眼鏡男感覺蕭瑀這分明是瞧不起他,不得不讓他心中想得更深,作為這類秘書一類的人,如果現在還像剛開始那樣說出沒頭腦的話,那完全可以下崗了。
麵對蕭瑀的油鹽不進,眼鏡男想了一會後,正打算對蕭瑀說什麼,突然聽到他來之時乘坐的車的喇叭響了兩聲,於是想要說的話也憋了回去,然後又看了蕭瑀和楊國安一眼道:“你們等等。”說完轉身快步向響喇叭的車跑了過去,想來上麵的人等不及了,或者是有話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