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君,你說的我又何嚐不知道,而且我對國內的決定也表示讚同,也隻有突然偷襲華夏才能取得最大戰果,可是如果不消滅掉海底的那個幽靈,我們在對華夏發動襲擊之時,就可能立刻會受到這個幽靈的攻擊,難道你想我們重蹈北方艦隊的覆轍嗎?”枝隻興男思考了一會,對著身邊這位跟自己相互挾持了幾十年的老搭檔說道。
“可是國內已經發過三封督戰令了,並表明,如果型男君你再不發動攻擊,就解除你艦隊指揮官的職務。興男君,你可要想好,不說我們這幾天對你認為存在的那艘潛艇沒有任何發現,即使有,他也不一定是華夏的,說不定是米梅國或者其他國家的,隻是來探查情報。”木木君勸說道。
“木木君,你說的我也早就考慮過,可是我覺得這不太可能,如果不是華夏的,為什麼我們在海底的5艘潛艇都消失了?”枝隻興男問道。
“這還不好解釋嗎,那五艘潛艇肯定接到了其他秘密任務,所以我們才不知道他們的去向,而且那五艘潛艇一直屬於我們艦隊,你說他們消失了,可是這段時間以來,海麵上或者我們的聲納都沒有撲捉到爆炸的聲音,你總不能說這五艘潛艇都被擊沉了吧,而且那艘潛艇的發現地本身就是一個磁場,我認為,那艘潛艇可能是子虛烏有的,興男君,你精神未免太過緊張,把自己想象的當做現實了,看來日托君的事對你刺激很大啊,如果我們這次偷襲成功,等返回國內,我一定替你請假幾天,讓你好好休息休息。”木木拍了拍枝隻興男的肩膀,安慰的說道。
“不,不可能,我的直覺告訴我絕對不會錯,隻要我們現在有任何動武傾向,我想,那個幽靈他一定會擊沉我們。”枝隻興男堅持堅持自己的理念,對木木的勸慰一點都沒放在心上。聽到這,這位與他相互挾持了幾十年的老搭檔也忍不住冒火來,大吼道:“興男君,你可要想清楚了,國內已經下了三道督戰令,並表示,如果你依舊不采取行動就由我來代行指揮權,我們兩人搭檔幾十年了,我不讓你為難,你也別讓我為難,再說了,即使你心中的那艘潛艇真的存在,那麼他也不可能一次就攻擊我們整個艦隊,隻要他發動攻擊,我們的聲納一定能找到它的位置,那時候還害怕他偷襲嗎?”
聽到木木的怒吼,枝隻興男瞪眼看著這位老搭檔,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這上麵來,雖然以自己艦隊的某艘艦船為誘餌有些殘忍,但是這樣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而且對國內發來的戰令也沒有絲毫違反,當下他感激的對著木木笑了一下,說了聲:“謝謝。”
看到這位老搭檔終於開始行動了,木木臉上也有了些微笑,他透過劍橋的透明玻璃窗看向華夏的方向,心中默念道:華夏,幾十年前我們的先輩能登上這片領土,幾十年後,我們帝國軍隊依舊可以登上這片領土,你們就等著吧……
海底,一名水兵對著一名大校軍官說道:“艇長,對方一直沒有動靜,我們是否采取先下手為強的策略,將他們打沉了再說?”這名艇長並不是華、國鋒,而是一名與華、國鋒年紀差不多的,軍銜一樣的軍官,如果華、國鋒在這裏,兩人一定會相互間來個擁抱,然後在討論其他事情。這人不是別人就是在華、國鋒之後又一次接手一艘‘旗魚’級潛艇的 張穆然,為了更好的適應這艘潛艇,這張穆然可是沒少向華國鋒取經,加上兩人年紀、軍銜、性格都差不多,所以兩人的關係一直都非常要好,以前兩人所駕馭的兩艘潛艇一直在一支艦隊,但是由於這次倭國分出兩隻艦隊威脅華夏海域,所以才將他們分開,一方監視一方倭國艦隊。當然,除了這兩艘‘旗魚’之外,還有一些普通常規潛艇和核潛艇,隻是他們有的有自己的戰略任務,隻有一部分也分成兩組,與這兩艘‘旗魚’執行相同的任務,但是他們的性能,在‘旗魚’邊上卻沒能表現出來。
“先下手為強?這我也知道,但是他們這邊不動手,倭國國內也不做出表示啊,雖然他們的所有艦隊都在向我國周邊海域調集,但是隻要他們沒有進入華夏海域,或者向華夏所在方向開火,我們就不能動他們,一旦我們先動了,那就要背負挑起爭端的責任,到時我們有理也變得沒理了,但是如果他們先開火,或者他們國內先宣戰那就不一樣了,那時候我們所有武器都能對他們進行打擊,哪怕是他們本土……”張穆然向這名水兵解釋性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可是艇長,我們都已經弄沉他們五艘潛艇了,難道這就不算已經開戰了嗎?”
“弄沉他們五艘潛艇,誰看到了?”張穆然並沒有說其他的,而是反問道。聽到他的反問,這名水兵看了這裏所有的人一眼,表明這裏的人都看到了,難道您還能不承認不成。
“這裏的人看到了,誰會對倭國說出去,你嗎?”“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告訴他們是我們……啊,艇長,我明白了……”這名水兵突然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