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樣的,我們國民沒有這樣的想法,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你該不會說隻是你們國內的那些政客的想法吧,如果是這樣,他們能調動你們這些人嗎,而且,我甚至懷疑你並沒有去聯邦特殊能力所做該有的登記。”蕭瑀目光緊盯金哲風,眼中的利光直射如他的心中。
“什,什麼登記?我想總指揮閣下弄錯了吧,我並沒有什麼特殊能力,又何必做登記呢?”金哲風更加慌張,他感覺自己在蕭瑀麵前就如同一個嬰兒一樣,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有沒有什麼特殊能力你自己心中清楚,難道你認為你能在我的麵前隱藏得了嗎?”
“我,我不明白總指揮你說的什麼,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就去教導我的學生們了。”金哲風不敢再在蕭瑀麵前繼續呆下去,他怕自己再次莫名其妙的就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讓他心中如同被夢魘纏繞。
“等等,恐怕你現在還走不了,我不說你擁有精神裏的事,但是並不代表我不追究你們在後麵說我壞話之事,而且你不想知道我對你們南高麗的想法嗎?”見到金哲風這樣就想離開,蕭瑀當然不願意了,一句話就將即將轉身的金哲風緊緊定在原地。
好半天,金哲風才緩和過來,但是依舊像被人緊緊地撰住喉嚨一樣,不過他並不想就此認輸,深吸了一口氣後,冷眼看著蕭瑀道:“總指揮閣下,難道聯邦沒有言論自由嗎,我們說什麼好像不需要經過任何人同意,即使我們說了不應該說的,這頂多造成言語不當,最多構成誹謗,如果您想要為此追究我們的責任的話,可以向聯邦法院起訴我們,我們會應訴,但是如果您想要用您手中的權利讓我們屈服的話,那對不起,恕我們不奉陪。至於我們南韓,不管您怎麼對待,我們都隻有聽從的份,即使我們再怎麼抗爭也起不了絲毫作用。”金哲風好像是放棄了,但是蕭瑀卻從他的話中聽到了那絲隱晦的懼怕。
說完這些,金哲風不在與蕭瑀麵對,快速轉身離開蕭瑀身邊,而在轉身後,他感覺自己的後背上的衣裳已經被冷汗浸濕,以退為進或許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見到金哲風離開,蕭瑀並不在阻攔,而且確實如他所說,自己真要追究他們背後詆毀自己的事情,按聯邦法律也隻有起訴,即使自己身為聯邦軍事總指揮也不能違反,不過對於金哲風後麵破罐子破摔的話,蕭瑀到是覺的很有意思,也知道他話雖如此,但是卻與他實際心中所想大相徑庭,這隻是想讓自己更深的考慮一下這麼做是否合適。不過他顯然將蕭瑀對自己名聲看得太高了。
其實在蕭瑀心中隻要為了聯邦安穩,為了華夏得以繼續延續下去,不管對待任何事情,那怕毀了自己的名聲又怎樣,蕭瑀都會將這些潛在的威脅消滅在萌芽狀態,而現在的南韓顯然已經被蕭瑀列為了不安定因素,那麼接下來的手段,也將是常人所不願意見到的。不過對於眼前的金哲風等人,蕭瑀還真沒想好怎麼處理,如果可以的話,他更願意讓這些人莫名其妙的失蹤。
“小瑀,怎麼樣,這些家夥承認了嗎?”在金哲風離開後,萬首長走到蕭瑀身邊問道。
“承認什麼?哦,您說那個啊,他們承是承認,不過我卻沒有辦法親自處理他們。”蕭瑀看了一眼萬首長,又將目光轉會了金哲風離去的背影上,輕聲說道。
“承認了?你卻沒辦法親自處理他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身為聯邦軍事指揮還不能處理他們幾個人嗎?”萬首長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我雖然是聯邦軍事總指揮,但是也不能公然違反聯邦法律啊,他們在背後說我的那些話,最多隻能構成誹謗,我要追究他的責任的話,也隻有起訴一途,如果我親自帶人抓了他的話,恐怕就是公然越權了,這樣不正是著了他們的道嗎,而且他們是否有陰謀那隻是我們的猜測,您說這樣的話當作抓人的理由說出去又有誰誰會信服?”蕭瑀反問道。
“嗯,也是這麼回事,唉,都是我們考慮不周,非要逼著你現在就來,這樣不但沒抓到對方的把柄,反而還讓他們有了防備心理,真的是……”萬首長後悔的說道。
“老首長,您們不用在意這些,其實我出不出現在這裏,影響並不大,而且對他們來說也是個警告,至少讓他們知道我已經注意上他們了。”
“但是這樣一來,他們不是更加小心,我們再想找證據的話,恐怕會很難……”
“難,不一定,我的出現雖然對他們來說是個警示,但是並不代表他們不會自己露出馬腳,而且,我也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們,您們接著往下看就好了。”蕭瑀嘴角勾起絲絲笑容,而他一直在金哲風身上的目光,這個時候卻已經轉到了他身邊的那位老師身上,也就是那位曾想打斷蕭瑀對金哲風使用精神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