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裁決說出這樣的話,蕭瑀也沒有任何反駁之言,畢竟自己身邊的幾個女朋友從來沒有這樣過,即使是脾氣最不好的黃娟,在蕭瑀麵前也是小鳥依人般,從不會撥了蕭瑀的麵子。不過對於這兩口子的吵鬧,蕭瑀並不打算說什麼,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雖然有一人是自己的部下,但是自己總不可能連別人的生活問題都要過問吧。
“好了,那是別人的家事,我們不必多言。”為了防止裁決再說出什麼話來,蕭瑀趕忙打斷了幾個女人即將應和的聲音,讓他們乖乖的坐在自己位置時,不要去湊熱鬧。
但是他不想找麻煩,並不代表別人不找他們耳朵麻煩,特別是在裁決說出那句話之後,對方好像有意關注裁決一樣,聽到裁決的話,立刻不顧圍觀之人的目光,擠開人群跑到了蕭瑀等人的麵前,惡狠狠的看著蕭瑀幾人,尖聲叫道:“誰,剛才是誰說的,誰敢說我像潑婦,還想打我,你知道我的身份,還有我未婚夫的身份嗎?”
對於這樣毫不懂禮貌,絲毫不顧及他人感受的女人,不說蕭瑀,就是很多人都不對她報好感,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充滿了厭惡,不過這時候事不關他們,他們也不想惹麻煩上身,所以對於這個女人的舉動也隻是看著,想看看蕭瑀這一男三女怎麼應付。
蕭瑀眉頭緊皺,他沒想到自己坐一次民用飛船居然能碰到這種極品女人,而且還是自己的部下的未婚妻,不過為了息事寧人,蕭瑀也不打算追究,對於剛才裁決說的話,他也做出了道歉:“這位小姐,內人不懂事,說了你不喜歡聽的話,我在這裏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計較,而且現在飛船也快要起飛了,也希望小姐不要影響到其他乘客。”這還是蕭瑀有史以來第一次對這種冒犯自己之人好聲好氣的說話,如果是別的時候,恐怕不說蕭瑀,就是蕭瑀身邊的警衛都會給這個女人一個深刻的教訓。
但是那知道蕭瑀的這種好心卻對對方當做驢肝肺,完全是不屑一顧:“你是什麼東西,本小姐問剛才那個賤人說本小姐是潑婦,我倒要看看,她是個什麼東西。”這話不光讓蕭瑀原本還算好的心情瞬間當然無存,也讓裁決的一張俏臉冷若冰霜,如果這位大小姐發火的話,不說這個女人成不承受得起,恐怕就是蕭瑀想要安撫她的情緒都難上加難。
“這位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你的言辭已經嚴重損害了內人的名聲,如果你再這樣胡攪蠻纏下去,別怪我不客氣。”蕭瑀的好脾氣也是有限的,他第一次能容忍對方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並不代表他會懼怕事情找上門來。
“損害你內人的名聲,你內人又算什麼東西,一個鄉巴佬,哼,你們坐在這樣的位置上簡直是浪費,我真懷疑你們能買到這麼好位置的票的錢是哪來的,該不會……等等,剛才我未婚夫是來過你們這邊,回去才發現自己的錢包沒了的,我懷疑是你們偷了我未婚夫的錢包。”這個女人對於蕭瑀的警告不僅沒當回事,反而變本加厲的想要往蕭瑀身上潑汙水。
對於這樣的事情,蕭瑀或許能忍,但是他身邊的不管是夢嬌還是裁決,更還有秦玲他們可忍不住,對於這個如同烏鴉一樣在身邊瓜噪的女人,小丫頭秦玲率先動手,對著這潑婦般的女人的肚子就是一拳,這一拳就是一般的士兵都不是她對手,更別說這一個普通的女人了,隻是在這一拳即將打中這個金發女人之際,蕭瑀伸手將這拳頭給阻擋住了,並對著小丫頭秦玲搖了搖頭,並做了一個交給自己處理的眼神,小丫頭這才不甘心的氣惱的瞪了金發女人一眼才坐了下去,既然哥哥說交給他處理,就讓哥哥自己處理吧,不過如果這個女人再敢侮辱哥哥,即使哥哥攔著,自己也要給她點顏色看看,小丫頭心中暗暗決定。
再說蕭瑀,在他擋住了秦玲那第這女人腹部剛猛的一拳之後,也站了起來,他可不喜歡別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雖然站起來他的個頭也基本上與這個女人差不多,畢竟西方人的體型不管是男人女人都要比東方人高大一些。
見到蕭瑀突然站起來,加之剛才秦玲那一拳給她太多意外,這個女人在蕭瑀站起來的時候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不許是覺得自己心太虛,再退了兩步之後立刻站住身體,惡狠狠的盯著麵前的蕭瑀,對此蕭瑀直接無視,反而說道:“這位小姐,你說是我偷了你未婚夫的錢包可有什麼證據?”
“證據,他是來過你們這邊之後,才找不到錢包的,這難道還不是證據。還有,剛才你們中有人挑撥我與我未婚夫間的關係,這明顯是居心不良,兩樣加起來,明顯表明你們都不是好人。”金發女人惡聲惡氣的對著蕭瑀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