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鬆跟青竹站在一旁,聽到自家夫人報出來的名字,先是有些詫異,隨即了然。
沈顏,說白了,就是自家侯爺的姓氏,加上了自家夫人的姓氏,這樣稱呼倒是也沒問題,畢竟,女子出嫁之後,從的是夫姓。
“也快到晌午了,正好,咱們一起去吃飯吧。”伸手摸了摸肚子,畫了一個上午,顏蘇還真就有些餓了。
顏蘇開了口,蘇子墨沒什麼意見,勁鬆跟青竹更沒什麼意見,一行人離開了店鋪,在附近找了家飯莊,解決了午膳。
吃過了午飯,一行人重新回到了店鋪,繼續著上午的事情,因為有蘇子墨在,有些地方,他會直接提出意見來,顏蘇直接修改,倒是也方便很多。
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了,二樓的草圖,基本上已經畫完,顏蘇跟蘇子墨敲定了最後的細節,這才鎖了店鋪,去吃晚飯。
“蘇公子,你是不是那個蘇子墨?”到了飯莊,點好了飯菜之後,青竹看向蘇子墨,開口詢問道。
“哪個蘇子墨?”顏蘇喝了口水,聽到青竹的詢問,疑惑的看向青竹。
“公子有所不知,在咱們大興,有幾個收拾屋子特別厲害的大師,其中一個,就叫蘇子墨,據說他是這些人之中,最為年輕的一個。”
“隻是,在他二十歲的時候,他忽然就消失了,不管是誰,都找不到他,如今,那位蘇大師已經消失五年了,而這位蘇公子,恰好是二十五歲。”
聽到顏蘇問,青竹將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聽青竹說完,顏蘇頓時眼睛冒光的看向蘇子墨。
“真的嗎?子墨就是那個子墨嗎?”對於顏蘇來說,是不是都無所謂,她隻是好奇,所以才會如此詢問。
“不過是虛名罷了。”喝了口水,瞧著蘇子墨的樣子,顯然是不願意多談,對於他如此的模樣,顏蘇也不多問。
“不管是不是,我看的隻是最終的結果,誰都有過去,既然五年前你選擇了消失,肯定是有你自己的原因,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再提了。”
笑著開口,顏蘇又喝了口水,“等到了明天,就可以開始畫一樓的草圖了,都畫好之後,一切就交給你了,我還有別的事情做,每天我會派青竹來,你有什麼要求,就跟他說。”
顏蘇如此說,讓蘇子墨有些詫異,他點了點頭,開口應了下來。
飯菜被端了上來,眾人也就沒再說話,專心吃了東西,等用過晚膳,顏蘇約定好了明天的時間,這才帶著勁鬆跟青竹一起離開。
回到了侯府,顏蘇這才想起,早起出門的時候,忘記去賬房支銀子了,想到今天吃飯花的錢,顏蘇決定,明天的時候,再去賬房把銀子給支了。
“這幾天新夫人在做什麼?”攬月居內,肖語嫣看向錦瑟,開口詢問道。
“回夫人的話,從昨天開始,新夫人早起就出了門,到晚上才回來,今天也是如此。”荊園那邊的動靜,錦瑟一直盯著,聽到肖語嫣問起,她便開口回答著。
“唔,又出門?侯爺對新夫人,管的還真是夠鬆的,難道就真的不擔心她會做出什麼不齒的事情嗎?”想到之前沒有栽贓成功,肖語嫣的心裏,就十分不悅。
“夫人息怒,還是身子重要。”瞧著肖語嫣的臉色,錦瑟開口勸說著。
“連婉柔那個賤人呢?怎麼不去巴結了?”侯府之中,肖語嫣最想弄死的,一個是顏蘇,另一個就是連婉柔。
“連姨娘最近一直在打理府中的事物,瞧著比之前還要用心的樣子。”肖語嫣將權利放開之後,連婉柔便找了機會,將權利一點點的攥到了自己手中。
隻不過,之前她的樣子,似乎並不是很在意,可最近,她卻忽然對於府中的事物,越發的上心了。
“忽然用心了?那個賤人是有什麼陰謀?你找個機會,查一查,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麼?”對於連婉柔,肖語嫣還是有些了解的,她覺得她跟自己一樣,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人。
“是,奴婢會注意的。”應了一聲,錦瑟站在一旁,等待肖語嫣再度吩咐。
“行了,時候也不早了,下去休息吧,晚上讓別的下人來守夜就成,明兒個告訴廚房,我要吃上好的血燕燕窩。”
如今懷了身孕,肖語嫣再度牛氣起來,她經常會吩咐廚房,為她準備她想吃的東西。
“是。”行禮之後,錦瑟退了下去。
“姨娘,您最近對於府中的事物,倒是越發的上心了。”聽雨閣中,連翹將油燈挑亮,對著正在看賬本的連婉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