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著白袍的女子,站在一片花叢中,神聖的讓人不忍用美來玷汙,寬大的白袍隨風揚起,似乎與天地萬物融為一體,身後一個冷峻的男人深情的凝望著她,堅定的開口道:“神使,我要和你一起守護鳳族。”
“寒,這不是你的責任,你可以重新開始你的人生。”
“從此以後我的命屬於你。”
“寒……”女子猶豫的看著男子堅定的神情,最後無奈的點了點頭。
夢,是一個夢,自來到這個世界總是做著模糊的夢,模糊的人,現在總算清晰了。皺著眉思忖著這個夢,他們是誰,為什麼出現在我的夢裏。和我有什麼關係,太多的疑問,擾我不得安寧。起身下床去散散步,聞著沁人的花香昊天為什麼此刻的我會這麼不安,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嗎?
現代,整日守在通天鏡前的昊天欣喜複雜的看著鏡中的人,喃喃道“你終於開始蘇醒了.隨即化作一個白影,化入鏡中,不見了。
就在我失神的時候被人緊緊抱住,“我不會讓你走的。”
是冷若寒,無助的請求,“似乎這不是由我決定的。冷大教主。”嘲諷道。他沒有反應,隻是抱得更用力,勒的我快要無法呼吸了。
“冷若寒,你給我放手。”大聲嗬斥。
也許是我的聲音將他驚醒,無措的鬆了手,恢複了原來邪邪的樣子。
“以後叫我寒。”
“憑什麼,冷大教主,就憑我是你的囚犯嗎?”
“叫我寒。”抓起我的手腕,逼近我。
“冷若寒,你不要太過分。”好疼,他越來越用力。
“叫我寒。”
“寒”好女不吃眼前虧,叫一聲也不會死,權衡利弊,妥協了。
神經病,心裏罵著。白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徒留下冷若寒失神的看著我遠去的背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