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容久久卻為此沉了沉心神,坦言道:“夫人多年不孕,怕是中毒所致。”
“你說什麼!”
楚氏聞言麵色大變,簡直不敢相信,她堂堂侯府夫人,楚王府嫡女,當今皇後娘娘的幼妹,誰敢對她下毒。
見楚氏如此激動,慕容久久趕忙安撫道:“夫人莫急,這並不是致命的毒藥,隻是為了讓你不孕,而這毒,似乎也有些年頭了,就算不解,三年後夫人也會有孕。”
聽到這些話,楚氏才微微平複下心情。
隻是她更關心的是,“你說,就算不解,我三年後也會有孕?”
這一消息,登時讓楚氏有種喜極而泣之感,天知道,這些年她在外風光,但卻因為不孕,暗中受了不少委屈。
慕容久久含笑點頭,“您中毒並不深,若我猜得不錯,這毒兩年前就停掉了……夫人可仔細想想,不難猜出背後下毒之人。”
兩年前?
楚氏嫁入遠東侯府,身邊伺候的皆是娘家帶過來的心腹,所以她從未疑心過,但若說兩年前,她卻是想到了一個人。
“原來是她!”
楚氏素來是個軟和的性子,但此刻一想到她口中的那個她,眸中竟也閃過了幾分狠色。
隻是那個她究竟是誰,已經不是慕容久久需要關心的了。
她隨即緩緩從袖中取出了自製的藥丸,遞到了楚氏的手中,叮囑道:“這是久久自知的溫養之物,最是對女子的宮房有好處,然後我在開一道解毒的方子,可助夫人喜事將近。”
若說之前對慕容久久還存有幾分疑惑,但此刻楚氏卻是信了七八分,將那一瓶子藥丸握在手中,登時有種如獲至寶之感。
“久久,你叫我……”
“我與夫人有緣,夫人萬不可說感激之話,說不得將來久久還有事要求到夫人門下呢,”慕容久久含笑一語。
楚氏眼睛一亮,自是心領神會。
離開遠東侯府,已經將近晌午。
寧兒今日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慕容久久,可卻是始終沒看明白,此刻坐在回府的馬車上,寧兒才忍不住問了出來,“小姐,咱麼進侯府的時候,好像沒見過什麼藥渣子啊,您怎麼就知道是那個小妾在做鬼。”
慕容久久靠在車壁上,不覺狡黠一笑,“我那是瞎掰的。”
“什麼!這也能掰?”寧兒登時傻眼了。
慕容久久撇了撇嘴,繼續道:“因為我相信楚氏的為人,就算真要狠心做什麼,也不可能做的如此沒腦子,所以多半是那小妾自己做鬼,若是她自己做鬼,就肯定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寧兒眼睛一亮,“原來如此,隻是那藥,真的能傷人身體,造成不孕嗎?”
慕容久久繼續搖頭,“自然沒那麼厲害,隻是在說那話的時候,我悄悄在那小妾身上下了點東西而已,她也算自作孽不可活,我隻當幫一個該幫之人。”
寧兒眼睛不覺又亮了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