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遠之嘴上的胡子,氣的抖了半天,最終也沒回上嘴,猛的一拂袖道:“比試開始,是騾子是馬都拉出來溜溜。”
言下之意,就是要跟你手底下見真章。
於是,慕容久久與另外兩脈的比試弟子,排眾而出。
但這時慕容久久才發現,丹王一脈弟子中,還站著一道極為不同的身影,此人錦衣玉帶,墨發如雲,麵容英俊。
通體的王族範。
她雖沒見過此人,但卻也能猜出一二,應該就是明璃國的三皇子,南宮碩,剛才他一直都在暗中打量慕容久久。
此刻慕容久久看回去,他才收回了目光。
她可沒有忘記,剛昨天夜裏,她跟他的兩個妹妹,鬧的極不愉快,還死了個玉華公主,雖不是他的同胞親妹,卻也同為皇室宗族,但此人今日居然還能如此不動聲色的前來玉頂山觀禮。
絕對有貓膩,當即慕容久久給身後的阿星阿秀遞了個眼色,注意此人。
與此同時,另外兩脈的弟子,也已進入了慕容久久眼簾。
丹王一脈比試的弟子,也是一名女子,身著一身淡黃色衣裙,長發束起,神色極其的清冷,但她身上最大的特點卻是,那原本白生生的小臉上,從右邊的眉毛到右邊的鼻梁骨,斜斜的橫了一道傷疤。
令這女子本就清冷的麵上,平添了一種猙獰。
醫聖一脈的弟子,則是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隻是他在打量慕容久久的時候,眼底明顯閃過了一抹異性的傾慕。
因為慕容久久雖同樣衣著素雅,但亭亭玉立,眉目如畫,羊脂白玉肌膚上,流轉著一種淡然的尊華,縱然不怒不笑,也給人一種輕豔之感。
讚句美人如畫,也是當得的。
“我叫鳳七兒,來自川南鳳家,”丹王一脈的那女弟子,幽幽一語,便算是自我介紹了。
然後醫聖的弟子,緊隨其後,“在下蘇羽洪,來自川南蘇家,”說完,不自覺還朝慕容久久笑了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
“我叫慕容久久,來自冬月。”
做完介紹,便有人簡單說了下這次比試的規則,慕容久久才知,原來藥王穀分作內穀和外穀兩個部分。
就像一個葫蘆的形狀。
外穀麵積最大,裏麵各種毒物草藥眾生,且沒有路,是最凶險的地方,而他們這次比試的目標就是。
穿越外穀,進入內穀,拿到內穀唯一證明獲勝的玉牌,平安走出來,算作成功。
這時花千葉朝慕容久久的懷中,塞了兩樣東西,“一個是信號彈,若發生意外,可以求救,一個是暗器,能射出毒針,自保用。”
點了點頭。
三名參加比試的弟子,已經站在了藥王穀的穀口。
“阿久,盡力就好。”
鬼醫歎了口氣,幽幽的道。
“徒兒明白。”
應了一聲,慕容久久已經雖其他兩人,並肩緩緩朝藥王穀走去,腳下是微濕的土地,兩邊是光滑聳起的山壁,手臂粗的藤蔓,如網般棲息而上。
耳邊隱有山雀的怪叫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