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店員似笑非笑的望著我:“怎麼著,你還有買花嗎?”
我見她嘲笑的眼神,頓時就不樂意了,瞪她一眼:“當然要!”
女店員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問:“買蘭花?”
“廢話”我大大咧咧的說:“當然是玫瑰花,三十塊錢一束的那種。”
女店員聞言無語,此時花店裏間忽然傳出一個淡淡的女子聲音:“嗬嗬,陳子衿,一段時間不見,你還是這麼皮。”
我聽到這個聲音身體一僵,旋即狂喜,眼睛死死的盯著花店離間的門口處,試探的問:“花千樹?”
門口有珠簾,此時一直素手撥開珠簾,然後一個身穿素白色長裙的白發女子就走了出來,秀氣的眉毛,細長的鳳眼,肌膚格外白皙,不正是有段時間不見的花千樹還有誰?
“花千樹,真的是你。”
我見到真的是她,語氣都不由激動了幾分,滿臉的歡喜。
記得我們上次見麵的時候還是在麗海市,當晚南宮憐星前來找我,我找了一幫女的來給我擋槍,而花千樹也是其中之一。當晚我喝醉酒之後,隱隱約約好像跟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醒來之後發現我身在花千樹的公寓房間,而花千樹隻留下一封信箋,留信說不想連累我,所以她悄然離開。
我想過無數種跟她重新相見我情形,但是沒想到我們倆再次見麵,是在這麼不經意的情況下。
花千樹是個冷性子的人,不為物喜、不為己悲,性格恬靜冷淡,但是她這會兒見到我,眼眸深處還是忍不住泛起一絲絲柔情,聲音似乎也沒有往日那麼冷冰,而是也帶著一絲淡淡的喜悅:“陳子衿,這麼久不見麵,一見麵你就想誆騙我的蘭花呀?”
旁邊的女店員來這裏工作開始,就從來沒有見過她老板笑過,此時見到花千樹微笑,感覺像是幹涸的大地忽然間長出青草然後百花齊放,格外美麗,不由看呆了。
我也被花千樹笑容所吸引,她隻是平日素麵朝天,而且不喜歡穿時尚的衣服,像上次那樣稍作打扮,就能比風華絕代的南宮憐星還有漂亮一分。
我笑著對花千樹說:“哈哈,我個人雖然懂花但是不癡花,我本意也是想買下幾株蘭花,日後送給你當禮物的,但是沒想到這蘭花本來就是你的,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
一段時間不見,以前從不苟言笑的花千樹,竟然微微一笑對我說了一句俏皮話:“如果你願意花一千萬買下幾株蘭花,再贈送給我,我也是不會拒絕的。”
我笑道:“嗬嗬,區區幾株蘭花算得上什麼,如果花千樹你願意加入義興,我可以拿出義興一部分紅利給你,多的不敢說,一年幾千萬到一個億,還是有的。”
我跟花千樹有過命的交情,其中感情不能用錢來衡量,如果她願意加入義興,那麼至少她也算有組織的人,周家想要報複她,就沒有那麼簡單。
但是花千樹卻淡淡的婉拒:“工作的事情,我們不談,這次見麵,我請你喝酒吧,前麵不遠處有一間小酒館,是東瀛人開的,那裏的料理我吃不慣,不過清酒倒是不錯,我們去喝一杯。”
我跟花千樹重新見麵,除了開心之餘,內心裏一直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想問問她的。就是當初她從麗海市離開的那天晚上,我喝醉酒朦朦朧朧之中好像跟一個女子發生了關係,但我不知道是我做夢,還是真實的發生?如果是真實的話,那跟我發生關係的女子是不是花千樹?
所以,花千樹約我到前麵的小酒館喝一杯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然後就開著我的電瓶車,跟花千樹過去小酒館,路上,花千樹坐在電瓶車後麵,倒是很落落大方的抱著我的腰,而我心裏不停的想等下要怎麼開口詢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