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是想跟蔣婕妤一樣呢?還是換個死法?”胡雲生特意的提了一下手中的胡刀,臉上的笑意變得無比的猙獰,“不過你肯定比蔣婕妤要死得痛快得多,她太肥了,刀子下去就卡住了,愣是拉了好一會兒才割破了。”
胡雲生用胡刀比劃了一個咽喉處,我頓時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接下去胡雲生的話就更加的直接了,“不過我一定讓你死得痛快一點,隻可惜你無福消受皇恩了!”
捂在我臉上的手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隻不過因為胡雲生的靠近,按著我的那幾雙手倒是都鬆開了,畢竟要給胡雲生騰地方來施展身手殺我啊。
幾乎在一瞬間我迅速把空間貨架上用來防身的開瓶器給拿了出來,狠狠的朝著我臉上的那雙手紮去!雖然我夠狠,但是我也要注意保護自己啊!所以我沒有傻呆呆的直接朝著臉紮去,而是錯開了一點位置,是衝著我頭邊的手腕處紮的。
果然,我的臉上濺過幾點溫熱,捂著我的手吃痛迅速躲開了,我很歹毒的把開瓶器給左右扒拉了一下,那個人不敢叫,隻是在地上開始打滾。
我低頭看了看,開瓶器上的血漬足有一寸長,也就是說我幾乎已經把這個人的手腕給紮穿了,捎帶手的我還把那彎彎曲曲的開瓶器給拔了出來,這樣的創傷所產生的疼痛絕對是可以預見的。
沒有太多時間考慮,我迅速鑽出了人群,盡量朝著外麵跑去。胡雲生這些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弄得有點不知所措了,但是很快,胡雲生第一個反應了過來,提著胡刀就追在了我的後麵。
我比考試作弊被逮還要慌張,要知道作弊被逮最多也就是個家長會、成績取消,但是這個跑不掉的話可就車隊的gameover了。一邊跑著我一邊不斷的想著辦法,認準了一個方向使勁跑去,分心進入了空間貨架,隨手就提溜出一瓶可樂來。
現在可不是吃東西的時候啊!可樂?開什麼玩笑?還能再弄個漢堡來配成個套餐麼?
我使勁搖著可樂瓶,就在胡雲生的腳步越來越近的時候我扭開了瓶蓋,哦也!再來一瓶!當然結果是胡雲生猝不及防被噴得滿臉都是,胡刀也因為身體失衡而被失手丟開了。
趁著可樂糊了胡雲生的雙眼,我慌不擇路的迅速朝著花叢樹木繁多的地方跑去,盡最大可能隱蔽自己。
因為怕胡雲生帶人追來,我不敢多做停留,而是不停的往前跑。不一會兒,一個熟悉的宅院出現在我的麵前,我不由得哀歎一聲,這不是倒黴催的麼?剛出狼窩又入虎穴,難道我今天必須跟田令孜交心談心麼?這個宅院除了是田令孜的還會是誰的?
我沒敢上前,而是盡可能的繞著這座宅子走,想要避開田令孜的所有耳目。
“是誰?”一個聲音在我頭頂響起,我頓時有了一種暗無天日的感覺,仍憑我再怎麼小心,還是沒能逃脫被人發現的命運。
我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看去,這可不是什麼田令孜的耳目,而是許久未見的劉一噸。迅速把手中的開瓶器拿起來對準了劉一噸,“看見沒有,這刺上可是淬了毒的,才沾了血!要想活命就乖乖的聽我的話!不準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