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心思這麼動了,可我還是把饒剛和小三兒都帶上了,他們陪著我憋在家太長時間,今天我離開再不帶著他們出去透透氣的話,估計兩個人都快變成活化石了。
一個全球副總被炸對於現在的傳媒來說應該算是一條不算太小的新聞,尤其是丁文誌這樣一個典型的高富帥金融才子被炸,更是讓無數的媒體關注到了醫院病房裏。
我在吳濤的帶領下,愣是從地下停車場輾轉到了兒科婦科才徹底擺脫了不少有著懷疑眼光的八卦記者。吳濤幫我置辦的探病禮品是饒剛和小三兒從體檢中心那邊繞著拿過來的,湊在一起,除了一大束花以外還有各種補品,讓饒剛和小三兒愣是滿滿地抱著。
我看了一眼那花,極度不爽地看著吳濤,“你到底是哪邊的人?你是想讓我去探病還是去表白啊?看個病人不買康乃馨不買非洲菊,非要買玫瑰?是你想撮合我跟丁文誌還是你想要借機抒發一下情感啊?”
“我這是給你機會!再說了,你去看看丁文誌,條件也不差,你能卯上他算是你上輩子積德!就算是你們倆是單純的清清白白的同事關係,就這麼去一下又不是不可以,花是我買的哎!”吳濤一副比我還不爽的樣子。
我扭開頭,一臉鄙視地看著吳濤,“原來你是這樣的取向!”
一直鬥嘴到了丁文誌的病房前,這裏早早地就被多姆勒公司的人把附近的閑雜人等都清空了,見到吳濤來了,一個個都自動讓路,一臉審視地看著我們。
病房門口,滿臉愁苦地站著幾個人,不難分辨,年紀大點兒的那兩位肯定是丁文誌的家長了,邊上的那幾個估計不是至親也就是多姆勒的代表。
見到我到來,幾個人如釋重負的看著我,隻不過瞬間那兩位家長打量我的眼光中就有了一些鄙夷,我回望自己一下,廉價的T恤和發白的牛仔褲,再看看我身後的小三兒和饒剛,一看就知道一家子的貧下中農。怪不得這些有錢人的眼神瞬間往上漂移了幾個水平線,那臉上根本就寫滿了我兒子怎麼會找這樣的女人?就連基本的招呼都懶得跟我打,直接扭開臉鄙夷的看向角落。
難道我有錢需要寫在臉上麼?難道隻要女人來看丁文誌就必定跟他有一腿麼?頓時我就對丁文誌的家長喪失了所有的友善好感,我皺著眉頭站在門口,看著一臉輕鬆的吳濤,“行了,我突然不想進去了,你幫我把這些東西拿進去吧!我想走了!”
“你發什麼神經病啊?都到了門口不進去看?你還有沒有人性?他為了……”吳濤無比的義憤填膺。
我扭身就走,“不是你這麼說我來都懶得來,我又不是來看人臉色的!再說了,我來這裏無非也就是一時興起,現在我沒有興趣了!還有,你就算是想要撮合對象你也要搞清楚狀況,你以為誰都是灰姑娘麼?靠!老娘要回家了!”
“別呀,丁總的情況真的很嚴重,你最好看看去!”吳濤厚顏無恥地攔住了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