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詭異的是初次拿劍,我竟然能順利流暢控製,看著僅舞過一遍的劍法,身體便能準確無誤地重複,更確信,這個絕對不是我的身體。
還有另個發現,我走路悄無聲息是因為擁有傳說中的輕功,嗬,就不知道這個身體修為如何,越來越心慌的情況。
對劍熟悉,舞的相似,靈巧卻無力,湊合著算耍耍花槍,華麗而不實際,重複無數次,結果都是徒然,據解釋,該是沒基礎,和輕功一般,能跑路卻無法淩空。
結果,他沉默思索良久,決定僅教一式,對著個草人重複練習,一劍封喉,盯牢咽喉,斟酌幾刻,糾結過後,學習認識心髒的位置。
他換下軟劍,送上把短匕首,半臂差不多的長度,攜帶方便,不過手把與匕身的交接處鑲嵌著一顆黑曜石,一按劍身便急速加長過臂,這樣的話,近身便能輕鬆刺穿心髒,三天的練習,草人的頭已經被砍下。
最近喜歡做的事便是盯著皓玥的脖子猛瞧,仔細辨認哪條是動脈血管,研究使多少力可以瞬間切斷。偶爾也會摸索下他心髒的位置,考慮刺入哪裏瞬間死亡,這些可是保命的技巧絕對不可以偷懶。
而他,從始至終都是好脾氣地自顧自吹蕭,不論我目光如何邪惡,行為如何過分,均不影其分毫。
當然,姐姐我心情好會彈彈琴附和,然後發現,原來這身體還會彈琴,貌似技術還不錯,呃,當然是相對劍法來說。
總是恐懼,這個不屬於自己的身體,對該陌生的食物如此熟稔,許多不是屬於靈魂的情緒。
偶爾會想,身體本來的主人靈魂還在體內,僅是暫時的沉眠,睡夠了就會奪回身體,那麼,我,便真的會完全喪失掉所有。
強迫加暗示,告訴自己,她回來時,便也是我回去時。
有吃有喝,看看書,彈彈琴,練練劍,生活倒是從未有過的愜意。哦,他晚上總是會失蹤一段時間,在失蹤前也總會給我吹段催眠曲,然後每天都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可是,他沒收我的那副銀製塔羅牌,很不爽。想開口,不過,知他惜言如金,也沒那個膽量,萬一,唉,人家殺手出身,少說少錯。
一日,心血來潮,決定親手下廚,做蛋糕,呃,那個啥,理論很強,實踐沒有,在做出一堆硬邦邦的顏色類似新陳代謝產品的物體後,絕望地摔碎了所有碗盤。當然,翌日繼續重複相似的活動,把整潔如新的廚房再次弄得狼狽不堪,周而複始無數次。幸好,第五天,終於弄出一份味道有一點點接近的饅頭,再接再厲,畢竟我還從未燒過廚房不是。
呼呼,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仆人從麵無表情被我氣得五官抽搐。
七天之後,一份完美的蛋糕終於出爐,那個仆人似乎比我還興奮,竟手舞足蹈,側首看著她一會,聳聳肩,轉身去找他來品嚐我的第一份完美傑作,哈哈,我是天才。
看到他難得的讚許笑容,再下了個決定,要做出最美味的蛋撻。
當我去找那個叫綠的仆人幫忙繼續燒火時,她臉都綠了,終於第一次開口:“小姐啊,你想要什麼,就直接告訴奴婢,綠不論上高山還是下火海也定然給你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