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價值!”
“被當做別人,而且是個男人的滋味如何。”
“……”
“不想做人的代替品吧?”
昂首,審視他,麵無表情:“不在乎,便沒有什麼所謂的滋味,隻是偶爾會覺得困擾,畢竟照顧老人是比較麻煩的事。”
“被人利用亦無所謂?”
“各取所需。”
“隻是需要個避風港吧?”
“嗬嗬,對啊,怎麼說人家準備拿藥救我不是,一點點小犧牲應該的。”
“呃——如若我告訴你,我可以救你呢?”他順勢將我攬入懷間,瞬息的黑暗,使勁仰首。
“‘死神’做不了的事,本姑娘還不信你便可以,人家怎麼著也比你的排名前麵了幾位不是?”可信度不高。
他指間冰涼的戒指摩挲著我的咽喉:“你病發時,喝的可是我的血哦。”血液的腥味恍惚湧入喉中。
煩躁地跺腳:“你說,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們私奔吧!”曖昧地朝我耳邊呼著氣,被刻意壓低的聲線溫柔地詭異。
心跳刹那的停滯,窒息的感覺攝住心神,須臾,心便脫離理智的束縛狂跳,沉默緩緩彌漫,垂首,混亂作一片的思緒,有那麼一瞬的衝動,竟然就想點頭答應,荒謬的對話,造就我荒謬的思維。
瘋子,逃離一個牢籠便要跳入另一個牢籠?
哂笑:“做你的禁臠?”漠然地望向他,“一個有變態嗜好的叔叔,帶個小姑娘私奔,然後把小姑娘囚禁起來自己享用?”看著他愈加森冷的臉色,選擇無視,這個恐怖的危險人物,必須要敬而遠之。
“哼——真是高估自己,”粗魯地將我推開,他陰沉著臉,“就你這樣!”旋身毫不留戀地離開。
定定的望住一點,自嘲:“不應奢望什麼,僅僅一個玩笑。”臉火辣辣地燃燒,心急速地跳動,難以喘息。
抓牢微微顫抖的手,閉眼,狠狠吸氣:“白癡,有什麼可以緊張的?”或許,女人天生受不了誘惑,受不住承諾。
累的要命,得平心靜氣,泡個熱水澡,是個好主意。
任明月擦拭著未幹的濕發,看著鏡中清秀可人的少年,支頤側身望向他:“明月哥哥,隨便吧。”據說這府上沒有適合我穿的衣物,所以,現在身上著著淡青色的男裝,那就來個全套好啦,現在確定,這男主人百分之八九十就是個好男色的主。
“娃娃,這樣也很可愛。”幫我挽上少年特有的髻,仔細梳理。
起身拍拍衣擺,展顏對他笑道:“明月哥哥,我過去看看那女孩,晚飯便於她房間用既可。”
……
——
什麼,這絞心的刺紅?
這全身浴血的人兒又是誰?
好痛!為什麼這麼痛?鏡中的人是誰?血色,蒼白的臉竟染著詭異的紅,好熟悉的容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