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喜歡你!”蕭寧驚呆了,宛如發現了新大陸的拿破侖。
“你真的病了,我們隻是朋友關係。”王冬川矢口否認。
“是你認識她久還是我認識的久?從小隻要她喜歡什麼,說話的音調就會不自覺地提高一度,而眼角的笑都會變得更柔一分,哪怕她不說,她卻總是圍著喜歡的東西轉,卻不好意思伸手,膽小如兔子一樣。”蕭寧則會在這時候率先出手,將姐姐喜歡的東西據為己有,雖然不說,但蕭靜也會為此鬱悶上很久,看著老姐生氣委屈又不敢說的樣子是蕭寧從小到大最喜歡幹的事情。
“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為什麼她會喜歡你?不會是在校外就認識了吧?”蕭寧一下子變得極其八卦起來。
“嗬嗬,那麼好奇嗎?”王冬川眯眼笑道,“想知道就自己打聽去吧,你現在應該能走了,別占用我醫務室的床位。”
這時候已經接近王冬川的就診時間,一位生病的學生已經來到了門口。
“王冬川,我是不會把你讓給老姐的,隻要是她喜歡的,最後唯一的歸宿隻能是我的懷裏!”蕭寧的占有欲算是被徹底點燃了。
“好好好,我就是個東西,等出售的時候再通知你,現在走吧!”王冬川逐客道。
怯弱的生病女生膽顫的目送蕭寧走了才敢進來。
“這位同學哪裏不舒服?”王冬川已經換上白大褂坐在了桌子前。
“大夫,我有點感冒的樣子,喉嚨有些痛。”女孩是美聲係的學生名叫梅清,雖身體瘦小但卻能唱出四個八度的高音,但是此刻連說話都沙啞了。
“讓我給你看看。”王冬川如同兒科大夫,打開了手電筒,用探喉棒壓下了她的舌頭,隻見喉嚨充血到通紅,扁桃腺也腫大了。
“你扁桃腺發炎了,我開點消炎藥給你,體溫正常嗎?”王冬川書寫著病例道。
“這個倒很正常,或許是晨練著涼了吧?大夫你看我多長時間能好,這樣都沒辦法練聲了,課會落下。”梅清來自農村,唱歌對她來說不僅僅是學業,更是改變命運的唯一技能。
“你這樣是必須休息的,我給你開三天的校內病假條,記住多喝水,忌生冷辛辣的食物,消炎藥按時吃,快的話,兩三天就能好了。”王冬川微笑安撫道。
“也隻能這樣了。”梅清無奈歎息,拿著藥袋離開了醫務室。
從梅清開始,繁忙的一天就開始了,遠比昨天更逗逼的學生全來了……
“大夫,我得了不請假就會死的病,求你行行好,就我一命吧!”
“死去!”
“大夫,你看我過敏了!臉都腫成了小籠包,能請假嗎?”
“同學,那不叫腫叫肥。以後少吃點,可憐可憐過兒吧!”
“大夫,你這可以做無痛人流嗎?我好像3個月沒來姨媽了……”
“有這技術,沒這膽量,我給你開病假條,你去醫院做了吧。”於是,王冬川無奈歎息道。
而就在王冬川被無數的學生折磨得外焦裏嫩之時,位於教學大樓3層的現代芭蕾練功房內,大二的學生們正在對著老師播放的錄像帶練習新動作。
全班49名學生,穿著花裏胡哨的衣服,帶妝排練,目的就是為了15天後的建校50周年慶上的表演欄目《蝶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