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川說過絕不會欺騙孫思茜的,所以也不懂什麼叫“有所保留”,直截了當道,“不是,其實讀初中時我暗戀過班上一個女孩,她叫二妞,大家都喜歡她,因為她是村裏最好看的女孩。”
“初中就不學好,還早戀,那你表白過嗎?”孫思茜刨根問底,刨個稀爛道。
“表白了還算暗戀嗎?初中那會兒我成績並不好,性格很內向,都沒敢正眼看過她,連叫我去她家裏補習我都不敢。”王冬川的初戀就是這樣還沒開始就結束的,“你問這些幹嘛?”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外加我有點感情上的問題,本來想找你分析一下的,但看你這種雛,肯定是幫不上我的,走了。”孫思茜站起身來。
“喂,這算什麼?好歹你也說說自己的感情啊?”王冬川就像被人占了便宜一樣。
“誰答應了告訴你的?”孫思茜留下了馬桶上孤零零的王冬川一人。
晚上,陌生的床和心事讓兩人都失眠了,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高低床阻隔的男女到底該做些什麼呢?
淩晨1點,王冬川頭頂的床板傳來了吱吱嘎嘎的聲響,沒過多大一會兒,僅僅穿著吊帶背心和蕾絲內褲的孫思茜踏著扶手爬了下來。
“她想幹嘛?”王冬川看著月色下的女孩,連大氣都不敢出,轉身麵對著牆壁假裝睡著了。
果然她是想幹了……
隻見輕手輕腳的孫思茜掀開了王冬川的薄被單,躺上了他的床鋪,那事業線頂著背後的觸覺再也不能裝睡了吧?
“茜?”王冬川想轉身。
“別轉過來,就這樣。”孫思茜嚴厲地命令道,讓王冬川僵硬了不敢造次,“隻是有點冷,想暖暖而已。”
“冷?今天23度啊……”王冬川說的是夜間溫度,現在都覺得熱到額頭出汗了。
“心冷不行嗎?”孫思茜閉上了眼睛,“算是付取暖費了,你問個問題,我可以告訴你。”
王冬川腦海中浮現出了那鑽戒的樣子,但最後還是忍住沒有問出口,“就剛才的問題吧,你談過戀愛嗎?”
“沒有……”孫思茜小聲道。
“不是吧?”王冬川不敢相信,畢竟自己這種鄉巴佬是雛男還可以理解,孫思茜可一直生活在大都會,身邊全是公子哥,人又那麼美,怎麼會也沒談過?
“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眼光高不行嗎?公子哥都是些先天智商殘廢的主,沒錢的我又瞧不上眼,什麼藝術家模特中看不中用,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所以一直單身到現在。”孫思茜說得理所當然。
“喜歡一個人需要考慮這麼多條件嗎?不能單純的因為他是一個好人就喜歡上彼此嗎?”王冬川疑惑道。
“你的愛情觀隻存在童話故事裏,現實中的愛情也不過是種工具,富豪們用它聯姻,政治家用它結成同盟;窮人用它搭夥度日,有些人則用它圈養寵物……”孫思茜想起了昨天在車裏發生的一幕,又覺得一陣惡心想吐。
“是我簡單了,還是你複雜了?愛情不就是冷了的時候,你想抱抱那個人嗎?”王冬川並不認同孫思茜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