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非禮勿視……”看門的哥們發現了王冬川的窺視,隨手關門道。
“誰是你兄弟?”王冬川抬手擋住了木門,冰冷地看著那“門童”,凶狠得如同要殺人一般。
“肥哥……”小弟求救著,看王冬川的白大褂就知道這哥們比自己級別高,他可不敢招惹。
“東哥,這是幹嘛啊?我小弟得罪你了嗎?快給東哥陪不是!”肥球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沒給小弟出頭,先是一巴掌拍在了那家夥的腦袋上。
“對不起,東哥!”小弟也不知自己招誰惹誰了,反正道歉就對了。
“他們……也是生豬嗎?”王冬川也無視那賠罪的小弟,推開門看著一屋子的孩童,裏麵最大也不過12、3歲,最小的還是奶娃被抱在懷裏。
“他們不是啊,就是我們收留的一幫小乞丐,救世主的豬圈人多眼雜,總要找個說頭偽裝一下,所以就弄點乞丐,當個說辭。”肥球連忙解釋道。
“是嗎……”王冬川說話時看見了其中一個女童,她的腳上也穿著兩隻不一樣的涼鞋,正好和琪琪腳上的那兩隻湊成兩雙,顯然肥球說的都是屁話。或許沒有配對的客戶他們都還隻是一群小乞丐,但隻要配對成功,他們也隻是一群待宰的生豬。
“火蝶,幫我告訴金戈,我的規則多加一條,不許有未成年的乳豬上我的手術台,我永遠不會動兒童。”王冬川說話時握著木門的手指都將它捏炸開了。
“行行行,你是大爺,就你敢跟老大談條件,我會轉告的。”火蝶歎息道。
“喂,這小子太吊了吧,老大這樣都能忍嗎?”肥球跟金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醫生,哪怕見過也已經死了。
“嗬嗬,你是沒見過老大從他手術室裏走出來的表情,跟睡了雛一樣,高興得都快飛起來了。沒辦法,誰叫他活好,現在已經確定是頭牌了,最好還是別得罪。”火蝶也是一臉不爽,但架不住老大喜歡,也隻能給王冬川鞍前馬後了。
順著木頭樓梯一路上去,在頂層的單間裏,一個身著皮衣皮褲,頭發染得跟彩虹一樣的殺馬特貴族正玩著PSV解悶,看他20來歲打滿了唇環鼻釘的樣子,就不是正經過日子的班子。
“就是他了……藍色妖精,22歲,我們要取的是脾髒。”火蝶站在門口,看著資料介紹道,“不過這活有點棘手,這小子的檢測報告顯示他有先天性脾髒畸形,脾髒的形狀和位置和正常人都不同,而且極其脆弱,下刀哪怕偏差3毫米,脾髒都會廢掉。”
“確實有點麻煩……”王冬川拿過了CT片子看了起來,畸形到那麼嚴重的脾髒他也是第一次見,更難得是畸形成這樣,那小子還跟沒事人一樣活到現在,也是實屬異類。
“話說還真有人要脾髒移植的啊?那玩意不是廢器官嗎?當初我們打架一搞就把別人脾髒打破了,後來還不是沒事人一樣的活著。”在肥球看來,脾髒就跟闌尾,扁桃體是一個級別的器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