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守空房的感覺本百無聊賴,值班的王冬川卻是樂得清閑的玩起了手機。過去在甄誠,王冬川也沒有少值班,但大醫院就是事兒逼,幾乎和白天問診沒有多大區別,有時因為人手不足而顯得更加忙碌。
而就在王冬川擺弄全倭文的app時,桌上的電話響了。
“摩西摩西。侃雨斯皮克英格裏希(請問你會說英語嗎?)”王冬川接起了電話。
“混蛋醫生終於肯接電話了嗎?你以為說英語就能混過去了嗎?你的職業素養喂狗了嗎?找了你這麼久,難道你去地獄遊才活過來?”電話的另一端,一個帶著關東腔調的老婦人用連珠炮的方式劈頭蓋臉的一頓罵,英文還賊好,王冬川一時還以為是春晚的蔡明姐姐打來作踐自己的。
“這位女士,你認錯人了吧?我不認識你啊!”王冬川委屈道。
“你這是景江醫務所嗎?你是大夫嗎?”老婦人直截了當的問道。
“是啊。”王冬川本能回答道。
“那就對了!罵得就是你這八嘎!我打了那麼多電話都沒有人接,我咳得都快死掉了,你都不來出診!真等我死了,你這叫謀殺!不想我告你的話快來給我看病!”“啪”的一下,對麵生氣地掛斷了電話。
王冬川寶寶不開心,他顯然遇見了一位景江醫務所的老主顧,自己沒見過,先被吼了一頓,而且鬱悶的是,他都不知道對方住哪,隻能回撥過去問地址,然後又被罵了一遍,這叫什麼事?
就在這時,葉吟雪等人也是一臉不爽的感覺,就像跑出去想找人打架卻又沒打的樣子。
王冬川來不及問,整理了一下醫藥箱背上就要出門了,對她們說道:“你們回來的正好,我先出去一下,有個過去這醫務所的病人需要服務。”
“你提供出診服務嗎?”心情鬱悶的葉吟雪眼前一亮。
“我提供的叫醫療,醫院隻不過是一種載體,病患和醫生外加藥物才能構成醫療本身。
隻要有患者有藥有醫生,哪裏又不是醫院呢?他們不願意來看我們,我們就出去看他們好了。”王冬川笑著出門了,踩著一輛小巧的平板電動代步車,這是劇組裏一個攝影師為了跟拍他們而買的代步車,王冬川給征用了!
“出診服務嗎?”葉吟雪的腦洞被王冬川徹底的打開了。
王冬川接診的那個老婦人就住在景江區靠近江的一邊,在這片中上階級生活區裏,屬於上上級別。
看看她的別墅就知道,和旁邊的住戶比起來,那就是奧拓和路虎的區別。她的別墅有三層樓高,帶地下車庫和花房外加室內遊泳池。
在寸土寸金的冬京,想擁有這麼一套房子沒有三五千萬也是拿不下來的,這裏說的是軟妹幣,不是倭元。
王冬川停車在了這豪宅的門口,看看燙金的門牌上寫這兩個大字——“離殤”。
在倭國,千奇百怪的名字應該已經見怪不怪了,什麼井邊,鬆下,***,這種關於造人地點的詳細描述之名舉不勝舉,但離殤,王冬川還是第一次得見,難道是“尼桑”寫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