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時,其實王少正坐在自家的私人飛機上,航班正在開往跑道等候起飛,靚麗的空姐周道的端上了酒水,不過酒卻是兩杯。
一杯給了主人王少,另一杯則端給了同機客人,一位白發蒼蒼,卻打扮極其時尚的老人,瞧他那帶金絲亮片的愛馬仕西裝,巴寶莉的尖頭皮鞋,香奈兒的皮褲和領結,如果不說他是甄誠醫院的副院長——吳權,還真的很容易將他聯想成法蘭國的基佬時裝設計師。
“王少如何,溝通的還夠愉快嗎?孫思茜這小妮子的火爆脾氣並不是誰都受得了喔!”吳權調笑著品嚐著杯中的紅酒,頗為享受的樣子。
“吳權,首先聲明,我並不喜歡你,從我了解的資料顯示,你的個性用卑鄙無恥形容都是褒獎你了,你從一個小小的實習醫生加入甄誠,一路逼走了眾多的競爭對手坐上了除孫家以外,甄誠最高的位置。可你一點也不懂滿足,不光把持醫院的管理,各種中飽私囊,收受賄賂,甚至在藥品庫裏添加假藥銷售,甚至有信息顯示,當初孫思茜的父母發生車禍的事情都可能有你的原因在其中。
之所以你近3年被孫思茜奪去了甄誠醫院的管理權,以進修學習的名義去了美帝國,說白了就是被流放在外,換成以前,我甚至不屑跟你吃飯。”王少對孫思茜可以委曲求全,但麵對這種老狗,也是相當直白的。
“王少對我了解的真是全麵,那不知道你調查資料裏有沒有記錄,那假藥案是因為孫妮子多方設計挖坑埋我,逼得我不得不出走美帝國,才換了一個沒被丟進醫院的下場呢?”吳權毫不生氣王少的諷刺,甚至舉杯示意,“慶幸的是吳某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案件基本已經擺平,我也洗脫了嫌疑,現在隨時都可以回去官複原職了。”
“其實我不明白,資料顯示你不是跟‘拜德’醫藥集團的關係甚好,給他們當了醫藥總顧問嗎?怎麼賺的也比在甄誠當副院長多吧?為什麼還要回去甄誠折騰呢?玩得略顯小氣了。”這也是王少一直疑惑的問題。
“和錢無關,想我吳某到了這花甲之年早已淡薄名利,但混了一輩子了,晚年卻被一個小丫頭給陷害落得這般狼狽,差點都要被去蹲監獄的地步了,這個仇,不能不算。”吳權一口將杯中的拉菲紅酒一飲而盡。
“說你眼光格局小,你還真大不起來,好不容易勾搭上了我卻隻是為了去報仇而已。我們聊了也有段時間了,你一直不肯告訴我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現在也不肯說嗎?”王少顯然已經沒有興趣跟吳權玩猜猜猜的遊戲了。
“過去不說,因為你對那小妮子還有情,如果我真要幹什麼,難免事後不被打擊報複,得罪王氏財團的貴公子,我也就不用混了吧?”吳權看人和他做事一樣刁鑽絕頂。
“你錯了,直到現在我對她依然有情,因為我將讓她失去一切,墮落人生穀底時,還是願意攙扶她站起來的。”王少對待自己的愛情有了全新的認識。
“那我就來幫你讓她失去一切,墮落人生穀底,跪倒在你腳下搖尾乞憐吧!”吳權興奮地笑道。
“說,你想要什麼?”“商品”展示完畢,現在就應該聊“價格”了,王少直截了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