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記得當初大戰菌王巨虎時的景象,那時的王冬川幾乎腦海中回蕩的隻有一個字“跑”!人類戰勝不了這種巨型的野生動物,這源於生物鏈的排序,在缺乏工具的情況下,荒野中的人類排級應該在蛇以下,老鼠以上。
可直到遠古神菌帶給身體的改變越發越明顯後,王冬川屬於生物本能的恐懼感也被消耗殆盡。他不再畏懼任何比自己更大的動物,在他看來,這些生物屬於進化上的弱者。它們隻能通過獲得更大的體型,更鋒利的爪子,能猙獰的吼叫才能保護自己的安全。
這是一種非常悲哀的選擇,遠比不上細菌的自我變異,或者人類通過學習強化自己來得有效。
他已經兼顧細菌與人類雙重強大的秘訣,為什麼要去懼怕一個因為笨重,連直立行走都隻能維持幾分鍾的落後生物呢?
它的動作是那般緩慢,空有力量卻完全跟不上王冬川的動作。它的每一條肌肉痙攣將會帶來的下一步運動全被王冬川掌握,王冬川眼裏的黑熊,比熊大和熊二加起來還要緩慢。
所以他才能優雅的在那巨熊的麵前跳起,後空翻的從它揮舞的熊掌間穿過,如同王冬川預想的那樣,黑手一下抓住了黑龍的脖子,用臂膀勒住了它的喉嚨。
黑熊叫不出來了,它在原地激烈的掙紮,但骨骼的構造限製它沒有辦法觸碰到身後的王冬川。
就在雪球和段頭的麵前,王冬川用35秒將一頭400斤重的黑熊製服在地。不得不承認,在過去雪球隻當王冬川是一個傻乎乎的傭人,負責招呼自己的飲食起居,蠢到甚至都不會收拾自己的房間,但此刻,雪球真的有些害怕這個男人,他比任何獵手或者生物來得還要危險。
驚魂未定的段頭脫去手套端著槍的走到了王冬川身旁來,槍口直指著雪地上的黑熊。
“它被你整死了嗎?”
“你開什麼玩笑,黑熊可是保護動物,弄死它我可是會被判刑的。它隻不過是昏倒了,我會送它去安全的地方,你們就先在洞裏休息一下吧。”王冬川托起了黑熊的一隻熊掌,硬生生拖行著400斤重的黑熊向遠處走去。
段頭在洞穴裏燃起了篝火,和雪球依偎在一起,他輕撫著雪球暖和的皮毛道,“喂,雪球,說真的,到底是那黑熊可怕還是那王冬川更可怕呢?”
王冬川將黑熊丟到了山坡的另一邊並且弄醒了它,黑熊看著王冬川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屁顛屁顛的逃走了。
而這時,遠在研究所的實驗室內,孫思茜正從昏迷中醒來,看到的一片明亮的無影燈。她嚐試著掙紮,但手腳卻全被固定在了手術台上。
吳權站在身邊,就像欣賞一件藝術品般的看著孫思茜。
“知道嗎?有一點你說對了,太歲並不像我描述的那般完美,它有一個很不起眼的副作用,那就是任何服用者,在一定時間對再次服用太歲會有一種強烈的欲望,這種感覺就像胖子對甜食的迷戀,抽煙者煙癮犯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