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海市鐵塔監獄位於尚海市近郊,從建國初期就已經存在了。它占地麵積約300畝,分男女監區,內部擁有6棟建築群,是整個天朝南方地區最大型的監禁機構,被譽為……“人渣之城”。
其主要關押的是三十年以上、無期徒刑、死刑緩期執行的各種重刑犯,用人渣去形容都已經是客氣的了(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
之所以要跳躍性的介紹這所監獄,因為我們有一位熟悉的老朋友就關押在此,相信大家還沒有忘記,那被稱為“器官搬運工”的金戈。
而今天,已經被關押了數月的金戈第一次接收了親友探視。
帶著手腳枷鎖的金戈身著囚服,一步並作兩步的被獄警押解到了探視間,當他隔著防護玻璃看見對麵位置上坐著的人影時,頓時瞪大了眼睛。
坐在那裏的是一位皮膚蒼白的文弱青年,身旁放著拐杖,手上一直拿著一塊手帕,時不時都會咳得特別厲害,感覺那肺都要炸了一樣。他穿著愛馬仕的白襯衣,範思哲黑西褲,阿瑪尼的皮鞋,褲腰上別著的不是法拉利的車鑰匙,反倒是一個尿袋,尿袋的導管一直順著褲腰的縫隙連接到了襠部,真可憐,年紀輕輕,基本已經廢了。
他有著黑色的頭發和天藍色的瞳孔,一看就知道是混血兒。金戈祖上八代都是窮苦人家,多數時候飯都吃不起,更別說有這種洋親戚了。
不過青年在登記欄上寫的是他的表弟,叫金林,是從老家過來特地看看表哥的。
可在金戈看見他第一眼時,就知道這貨不是好人了。
兩人對視而坐,紛紛取下了電話機,金戈先開口道:“朋友,我不記得家人有您這麼尊貴的親戚,要是真有,我也不會落魄到要去犯罪被關進來的地步吧?”
藍眼青年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看著金戈,記憶下來他的眉,他的眼,還有他的模樣。
“喂,說話啊,你的舌頭也生病了嗎?”金戈不喜歡這種安靜的氣氛。
“金戈……你的名字真像壯陽的藥物。”青年輕聲道。
“你會不會聊天?不會就滾犢子。”金戈眉角的青筋暴露。
“知道嗎?其實我是來找你索賠的顧客,因為和你做的一單生意,我們訂金已付卻沒有收到應該到手的貨,結果……變成了這樣。”藍眼青年邊說邊掀開了自己的襯衣。露出了自己腰部一道長長的傷口。幹了這麼久的器官搬運工,金戈早已練就了醫生級的火眼金睛,一看那刀口,就知道是腎髒移植留下來的。
“你……是誰?”金戈隱隱感覺到了不對。
“登記表上寫的是金林,不過我真實的名字是,小巴伯羅.埃斯科瓦爾.戈維利亞。有點長,你叫我小巴羅就好了……”小巴羅微笑道。
“你是……巴伯羅的兒子?”金戈震驚的一下站了起來,被獄警們壓迫的重新坐了回去。
小巴羅什麼東西?道上認識他的都少之又少,但他的老爸……可以說的地下世界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格倫比亞超級毒梟。那家夥曾經給美帝國傾銷了足夠讓半個美帝國淪陷的可·卡因,是最早開始買飛機,買郵輪運毒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