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槍斃是一種什麼感覺?子彈貫穿過重要的器官,大量的鮮血被卷帶著噴射而出。大量的腎上腺素分泌麻痹神經不去感知痛,最後望著天空慢慢地停止呼吸??
趙亮現在在體驗的就是這種感覺,而且是重複重複再重複著這個過程。
“有人可以跟我解釋一下——哎呀!”
“嘭”的就是一聲槍響。
“別再打我了,真的很……啊!”趙亮又是一聲哀嚎。
“嘭!”又是一槍。
在其他人都在努力清空周圍黑化市民時,破軍卻安排了兩名槍法最好的隊員輪流地射擊趙亮,他們采用單發,打完後立刻拉開槍機,直接從排彈口將子彈上進槍機。
出來前,他們準備了多達60種泰坦的變種彈藥,10秒消耗一種,也能撐10分鍾,完全夠送他上車的了。
“大哥們!我到底犯了什麼罪?為什麼不停的打我!”趙亮的內心都是崩潰的。
他沒有發現自己的思維模式發生變化了,他對周圍衝上來的黑化鄰居沒有恐懼感,反倒對這群要帶自己走的士兵充滿了憎恨。
“快到了!”破軍看著小區門口,五輛防疫站的車輛衝了進來,打開的車頂上士兵們迅速架起了機關槍,突突突的協同射擊。
3個狙擊點的遠程協助也是起了很大的幫助。
但就在距離路口隻有最後一個十秒距離的時候。
“嘭!”負責輪擊的槍手,竟然打偏了,子彈打在了金屬的擔架上扭曲變形,但並沒有打在趙亮的脖子上。
他側頭閃過了這一槍?黑色的筋脈頓時爬滿了他的麵龐,連表情都扭曲了。
“你們打夠了嗎?一槍一槍的打,真的不疼嗎?要不要你們來試試?”趙亮一聲冷笑,身體體重立刻達到了3噸。六名抬擔架的戰士慘叫的被壓得瞬間倒地。
他們抓著擔架的手都脫臼了,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趙亮揮舞的黑爪拍向剛才的槍手,他的動作實在太快,讓那槍手都忘記了補槍。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唰!一把黑箭貫穿過了他的手掌,將他釘在了地板上。擴散的泰坦藥劑讓他手掌上的黑色經脈褪去。
誰也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手起手落,自己將右手手掌給斬掉了。
“你?”王冬川震驚了!眼前的將軍根本不顧及自己占據之人的身體,相信他射中哪裏都會被毫不猶豫地切除吧?
“王大夫,你不是大夫嗎?拿著箭在這裏亂射是幾個意思?我們可都是普通的良好市民啊!”趙亮的手還在飆血,臉上卻放肆地笑著。
“我是大夫,你是病菌,我殺你……沒毛病。”王冬川再次搭弓上箭。
“殺我?你帶的箭夠多嗎?”趙亮吹響了一聲嘹亮的口哨,周圍公寓樓的陽台門同時打開,數以千計的黑化市民徒手撕裂開了防盜網,從上麵跳樓而下,砸得地上到處是坑,但是幾十米的高度也傷不了現在他們分毫。
“這些都是什麼東西?”隊員們輕易的就被包圍了。
“黑化的人類??他們都被天狗上腦了……破軍!”王冬川將破軍叫到了身邊,小聲道,“他強行逼迫還沒有吞噬人類中樞神經的病菌上腦黑化,雖然可以暫時將大家化為他的奴隸,但黑化卻有一個極大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