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那地下不知道多少公裏的菌王監獄內,屬於朗基努斯的巨大房間內,一身古裝的農鹿傾城正撫琴彈奏著最輕柔的曲子,朗基努斯背靠著農鹿傾城享受著最愛的旋律,閉著眼睛猶如睡著,卻嘴角帶笑就像一個孩子。
“傾城,最近你彈的曲子都很歡快,但似乎有些做作,像苦中作樂的味道。”朗基努斯這段時間都是在聽著小曲中度過,通過曲子讀人心,他已經變成了傾城的知音了。
“被關在這個地方,終日不見陽光,連白天黑夜都不分,怎麼不是苦中作樂呢?我真的不明白,當初為什麼你答應留下來?以你的能力有什麼東西可以擋下你嗎?”農鹿傾城疑惑地問道。
“當然有,能讓我停下來的隻有你的旋律,因為聽到我就走不了路了;剩下的就是王冬川,我不能讓他的價值觀陷入到矛盾中。”朗基努斯對於農鹿傾城來說沒有秘密。
“這個重要嗎?”
“當然重要,因為我喜歡你啊!”朗基努斯肯定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王冬川不陷入矛盾很重要嗎?”農鹿傾城臉紅道,糟糕,她好像愛上了一種細菌,真是夭壽咧!
“因為雖然王冬川已經承認了他不是人的事實,但始終無法擺脫人類的情感。我挺喜歡這樣的他,因為和他共享人類的情感也讓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如果我是一個單獨的個體,我很希望自己是和他一樣的人。王冬川與眾不同,他的單純就像單細胞動物,但執著卻比石頭還要頑固,正因為和他在一起,所以我並不恐懼遠古神菌的存在,因為我知道他已經不會放棄打敗他,而我也會一直幫他。”朗基努斯笑道。
“可你現在人在這裏怎麼幫他?”農鹿傾城不想找茬的,但看著朗基努斯這副坐牢還悠然自得的樣子有點想刺激刺激他。
“我在這裏隻是讓某些人類安心而已,但如果王冬川需要我的話……”說到這裏,朗基努斯睜開了眼睛,“那我是可以感受到了,傾城,抱歉不能陪你了。”
“你什麼意思?”農鹿傾城停止了演奏,轉過身來。
“王冬川剛剛在叫我,他很需要我來幫忙,我必須走了。”朗基努斯站起身來。
“走?你怎麼走?他們不是把你封印在了這裏嗎?”我的天,農鹿傾城隻覺得朗基努斯瘋了。
“其實他們一直有留一扇門給我們,隻不過這門不能由我打開,必須由王冬川打開。但他開門的時候就該意識到很可能要和人類正麵對決了。”朗基努斯說著深呼吸道,“現在,王冬川開門了,我要去找他了,所以我隻能先走一步了,稍後我回來的時候,麻煩應該都解決了。”朗基努斯莫名其妙的說道。
“好吧,你先走吧,希望我們能在外麵見麵,我在彈奏樂曲給你聽。”農鹿傾城衷心祝願道。
“一定,先走了。”朗基努斯說完,朗基努斯說完,整個人開始了分子化,或者說微粒化。
整個菌王監獄裏警報聲四起,科學家們慌了,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事情,朗基努斯微粒化後竟然順著信號傳輸使用脈衝輻射的方式迅速離開了監獄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