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足的走到了六人的麵前,老二一言不合就開打,揮舞的砍刀嚎叫的上前,一刀直接砍向了多默的肩膀,詭異的鋼片刀鋒在接觸到她身體的瞬間被分解,像強酸的效果,又像激烈的化學反應。
好好的張麻子鋼片西瓜刀,由中間被腐蝕斷裂開來,掉落在了地上。
“怎麼可能?”那老二驚呆了。
“跟我一樣信奉神,一切都有可能。”多默笑著拍了拍老二的臉頰,他的全身迅速水腫,原本就180斤的體重嘭嘭嘭瞬間長倒了300斤的樣子,皮膚被撐得就像受過核輻射一般,都變成了透明的膿泡狀態。
“啊!啊!好痛苦!好痛!大哥!救我!救我!”老二的腿都腫成了柱子,眼睛埋在了翻起的臉皮下,辛苦的轉身求救。
但一票共同幹壞事的兄弟卻是害怕的連連躲避。老二摔倒在地,巨大的身體開始濃縮,直到最後變成了一灘像鼻涕一樣的血痰,這就是他生命的全部。
“艸!她是妖怪,快跑啊!”大哥迅速丟掉了手中的刀,嚇得邊跑邊尿的衝向了30米開外的麵包車,幾個剛才還叫囂的兄弟,現在連吃奶的勁都拿出來了,隻怪娘親為什麼沒把他們生成畜生,這樣就能把手放在地上來奔跑了。
多默也不急不慢,輕輕揮了揮手,眾多的螢火蟲撲了上去,就像蝗蟲一般的覆滿了最後3人的身上,3個大活人竟然被昆蟲按倒在地。
“啊!不要!走開!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救命啊!”3個兄弟嚎叫地在地上翻滾,但他們身上的螢火蟲卻是越來越多,這些小蟲子就像瘋了一樣的在啃食著他們的身體,似乎他們的身體比畫麵更香甜,特殊的營養吃得螢火蟲根本停不下嘴。
在吃飯中,這些螢火蟲屁股後麵的燈籠變得更加明亮,而且透著血紅的光芒。
短短10秒,這3個小哥就不動彈,他們的屍體變成了一堆白骨,甚至連骨頭都在被成群結隊的螞蟻抬起,大家分工合作的將骨頭往自己家裏搬,似乎他們的骨頭都是無上的下酒菜。
一場與死亡的賽跑,似乎大哥和六子贏了!他們迅速衝上了麵包車的正副駕駛,反手關上了車門,將一切的蟲子擋在了外麵。
“開車!開車!快他嗎的開車!”大哥拚命地催促道。
“馬上!馬上!”六子掏車鑰匙的手都在哆嗦,嚐試了3遍才插入鑰匙孔裏麵,可就在打著火的同時,駕駛室的車窗外傳開了敲門聲。
他們驚恐萬分的側頭看去,隻見女孩對著玻璃哈了一口霧氣,用手指在霧氣上畫了一個愛心。
“走啊!”大哥一聲咆哮,六子一腳油門向前衝出,硬是將破舊的麵包車開出去了超跑的勁,此時此刻猶如藤原拓海靈魂附體,用時速50公裏甩尾衝出了樹林,直接衝上了高速公路。
現在已經是淩晨2點了,高速公路上都寂靜的隻剩下了破舊麵包車的飛馳聲,時速100公裏的奔襲讓他們跳動的心反而平靜了下來。
“那到底是什麼怪物?是鬼嗎?”六子握著方向盤的手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