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川搭乘的火車嗚嗚搖擺的停靠在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城鎮,站台上小貓兩三隻,都沒有什麼乘客等車。
王冬川壓根就沒有看車票,帶著一身的頹廢和失落下車,沒有行李也沒有方向,漫無目的的走在熙熙攘攘的陌生街頭。
小城鎮很安逸,日上三竿了街頭也沒多少人,很多修得還不錯的三層小樓,卻都隻有門口坐著的老頭老太太住,孫兒們大多數都在學校裏上課。
年輕人住在老城鎮會被左鄰右舍的說成沒本事??
王冬川這樣的外來年輕人走在街上也特別搶眼,有些人會議論,有些人會覺得眼熟,畢竟他是那麼出名。
王冬川心無旁騖的向前走,不過片刻後已經來到了離城鎮有2公裏開外的一片廢棄的廠區。
這是20年前城鎮裏最火的煉鋼廠,現在則變成了村民們曬穀子的荒地,老板心態很好,廠倒閉了地還在,再放10年賣給萬科,依舊能當世界的爸比。
所以老板也丟著地不管了,連門衛都沒有請一個,自己住在大城市裏啪啪名模。
王冬川毫無阻攔的走進了廠區裏最大的廠房內,而尾行的達太則站在了對麵5米高。
“你到底想幹什麼呢?”達太單手托腮輕語著。
而在工廠內,王冬川也沒有幹任何的事情,僅僅坐在了一塊鏽跡斑斑的鋼梁之上。
但5分鍾後,達太的目光瞬間變得堅定,一種無形的菌浪以王冬川所在的廠房為中心向四周擴散,而不少周圍還在種田,或者曬穀子的村民都嗅到了一股異味,沒等他們反映過來,已經低頭嘔吐了起來。這和曾經於詩怡在讚你亞使用過的化學武器很像,隻不過這是由王冬川自己生成的菌種在惡心人。
不僅如此,王冬川在一呼一吸間加強了朗基努斯的生物電波傳送的強度,簡直就像一個大型的信號站,在向全世界廣播自己的所在。
“原來你隻是在找死……”達太終於明白,淡然一笑的從水塔上跳了下來。在那滾滾讓人作嘔的惡臭中,周圍的人全部都在逃離的時候,達太卻是邁步走向了那廠房。
她揮手之間,身上的衣服與鞋子化為烏有,周圍的大地陰暗角落裏,地板縫隙間的菌類分解出了一層肉眼可見的小分子蕈菌,在她的身上組合成了一件黑色的袍子,擋住了自己嬌俏的身軀。
袍子自己推開了重達數百斤的工廠大門,走進去時,袍子還隨手把門給關上。
廠區裏的采光不錯,陽光從周圍的窗口還有屋頂上的格子裏投射下來,照得那坐在橫梁上的王冬川特別顯眼。
“你來的比我想象的快。”王冬川可沒想到釣魚會這麼成功。
“我並沒有躲藏,如果你想見我,大聲地說,我很快就會出現了。”達太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我知道你是神的使徒,,我也知道你不是糾纏著張布帆的那隻,可以自我介紹一下嗎?”王冬川禮貌有佳道。
“達太,‘讚美我主’的使徒。”達太毫不隱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