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醫辯證,更多依靠的是各種數據支撐,是統計學和實驗學的方法總結,病人隻按症狀劃分科室;中醫看診,依靠的則是經驗和閱曆,靠調理祛百病,往往一種病卻可以用上百種藥去治療,人也被劃分為了各種類型。
就以腎虛來分,便分用:腎陰虛,腎陽虛,腎氣不足,腎精虧虛……等等等等。
達太所謂的極寒少女,是一種病態的女性,主要症狀為手腳冰涼,畏寒,盜汗,有點林黛玉樣的病嬌樣。一般的女孩因為氣血不足,或者經期不順都有可能出現短暫的寒性體質。而極寒的意思是,天生就是如此,不管吃多少藥物都無法調理的類型。中醫叫天生寒體,西醫叫亞健康與免疫力低下……
作為史上最強中醫家族的原家主,他當然知道如何辨別出這樣的少女來。隻不過需要找99位,工作量就有點大了。
“門主大人,可否私下聊一下?”王青山主動上前道。
“王先生,內堂一敘。”農鹿申也是明白有些話,不能在這裏說。
偏廳內,王青山直截了當道:“門主大人,這樣不妥,如果殺人,神農門會被劃分為邪教類,到時候,我們都會很麻煩。”
“王先生,您見過神農大人嗎?”農鹿申問道。
“沒有機會,我的信息過不了審核。”王青山有些遺憾。
“我見過我主,也是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他已經被官方的管理者收押,他們用裝野獸一樣的籠子押送著他。明明我主隻需要一次呼吸就能殺光他們但是並沒有,世人愚鈍,讀不懂我主的包容與寬宏,但這不能成為他們肆無忌憚的理由,他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農鹿申恨得牙齒癢癢道。
“這不是報複的理由,況且我們無權奪取別人的性命。”王青山努力挽救自己屬於人的良知。
“不,我們當然不會去奪取別人的生命。”農鹿申笑著打了一個響指,偏廳的大門開啟,一位身著白色法袍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看上去是那麼的年輕,甚至還沒有褪去臉上的稚嫩。
“琳琳參見門主大人。”女人恭敬的行禮道。
“琳琳,你就是極寒體質,你願意為我主的使徒獻身嗎?”農鹿申回頭問道。
“當然,我主需要我,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都是屬於我主的。”看上去才20歲的琳琳虔誠答應著。
“看吧,這不叫獻祭,這叫獻身。”已然,農鹿申安排好了一切。
王青山推動起了神農門這輛巨大的宗教列車,而現在這輛車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控製,再也停不下來了。
琳琳,一個剛剛進入社會的實習生,她出生在一個中產階級家庭,從小就在各種補習班裏度過,爸媽的話對她來說就是神的旨意,然後,那一天,在電視上,她看到了真正的神明,於是乎,她義無反顧的加入了神農門,成為了眾多信徒的一員。
生命的意義從未被這個女孩體會過,所以才能如此輕易的就奉獻給神明吧?已經有人願意去死了,那自然王青山也說不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