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法,時辰已到,該開始了。”祭祀的大廳內,幾十位信徒跪立在棺材前,鳴唱著祈禱的禱詞,一位信徒看著時間到了,但座位上的護法王青山卻不動一下,怯弱地上前提醒道。
“是的,時間到了。”王青山看了看手表。
同一時刻,嘭!嘭!嘭!山莊3個大門被軟性炸藥炸上了天,數以百計的黑衣戰士衝進了山莊內,他們全副武裝到了牙齒,麵對的是一群隻能手握棍棒的信徒守衛,黑衣戰士們連槍都沒用,全部背在身後,徒手放倒著一個一個信徒。
他們接到的命令很嚴格,不可殺死一個信徒,因為不管這些人多麼愚蠢,奉獻生命給真菌王,但他們畢竟都是普通的民眾,要是弄死了他們,國際社會還有高層都不會放過於詩怡的。
所以,這就拖慢了打擊的推進速度,他們不得不浪費更多的時間,僅僅掰斷這些人的手腳,再給他們來上一支麻醉針,再打包丟到後麵。不過,神農門也是在迅速丟失著他們的陣地。
當所有的壓力集中到了祭祀大廳時,這裏的守衛突然打碎了樓上的窗戶,從那道袍下掏出了m4a1的突擊步槍,突突突的開始了掃射阻擊。
這場麵就熱鬧了,破軍小組被打得全部龜縮在了牆角,不敢冒頭。
“報告!報告!目標守衛配備了突擊步槍!槍法很準,至少都是特種兵級別的!請求使用武器!”隊員在通訊中大聲請求道。
“破軍,可以開槍嗎?我位置不錯。”聖母也在請求道。
“不行,於詩怡交代,不得對真菌王以外的人類使用槍械。”破軍堅定道。
“你在開玩笑啊?早知道他們有槍,你讓我們開坦克過來不就好了嗎?”聖母嗬嗬道,用血肉之軀去頂敵人的槍火,那可就mdzz了。
“院長有交代,不用操之過急,等風來。”破軍回複的是於詩怡的原話。
“等風來?台風能吹倒他們的房子嗎?那可是堡壘一樣的大樓!”聖母欲哭無淚。
這幫信徒守衛原本就是退伍士兵,他們被農鹿申集中訓練,並且通過黑市弄到了槍械,為的就是以防萬一,發生這種突然襲擊可以做些什麼。
“護法大人!快點獻祭吧!隻要多曼大人醒了!我們神農門還有救!”那個報信的信徒恐慌地跪立在王青山的麵前,乞求他的命令,此時此刻的明美都被綁在了棺材前,就像待宰的羔羊。
“不,這樣的神農門已經沒有救了。”王青山歎息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我所信仰的神明,應該是拯救蒼生的救世主,而不是無視我們的生命,將我們當草芥一樣的存在。我們不該對神要求的毫無保留,真正的神應該傾聽我們的聲音。”
“護法大人,你瘋了嗎?門主大人要是知道你這個樣子,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信徒顫抖道。
“他來不了,至少在這裏的一切結束前。”王青山說話時,那些守候在窗口射擊的守衛,一個一個的倒下了,他們並沒有中槍,或者遭遇攻擊,僅僅是自我發作的暈倒。
不光他們,就連大廳裏鳴唱的信徒也在暈倒。所謂的等風來,其實隻是等王青山敬酒時的麻醉藥的藥力發作。王青山和農鹿傾城串通一氣,成為了崩解神農門的關鍵,這也是於詩怡信心滿滿一定能圍剿整個神農門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