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蔣思寒有些擔心的看著好像隨時能暈倒在地的蔣長笙,眉頭皺成一條。
蔣長笙沒有理會蔣思寒,慢慢的離開,回到書房去了。
蔣思寒有些奇怪,有些不解的看著蔣長笙的背影,微微的歎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媽。”蔣思寒走進房間,看到許紅豔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還以為許紅豔病了。
蔣思寒輕聲的叫喚一聲,“媽?”
“媽?”蔣思寒看到許紅豔脖子上的紅色手指印,還有充血的臉,驚恐的撲過來。蔣思寒把手放在許紅豔的鼻子上,發現許紅豔還有微弱的氣息,趕緊抱起許紅豔就衝出門。
“媽。”蔣思寒驚怕得聲音顫抖,他沒有想到蔣長笙竟然能下手。蔣思寒來不及多想,現在最重要的是去醫院。
蔣思寒急急的送許紅豔去醫院,然後給蔣樂樂打電話。
蔣樂樂趕到醫院的時候,許紅豔還在急救中。
“哥,怎麼回事?爸,怎麼會?”蔣樂樂雖然覺得許紅豔依附一個男人生活,太窩囊,但也不能否認許紅豔是她媽的事實。
雖然蔣樂樂自私自利,但在麵對母親差點死掉的事情上,她還是覺得震驚和不敢相信。
在蔣樂樂看來,蔣長笙就是個窩囊廢,對人生沒有追求,沒有理想,活得像行屍走肉的男人。
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竟然想要殺妻?
蔣樂樂驚恐的看向蔣思寒,“哥,到底出了什麼事?”蔣樂樂有些煩躁,她讓人調查的事情,這麼久還沒有調查到。
蔣樂樂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有人從中阻撓了。能阻撓她調查的隻有蔣重山和蔣老爺子,但是,會阻撓他調查的隻有蔣老爺子。
蔣老爺子阻撓她調查,是不希望她摻和蔣家的那些事,或者是不希望她發現什麼不能知的秘密。
不過,蔣樂樂不喜歡被滿著。
蔣思寒看了蔣樂樂一會,然後把許紅豔做的事情告訴蔣樂樂。
“看爸今天的樣子,應該是知道了。”
許紅豔做的事情,蔣樂樂並不意外。因為,如果她是許紅豔,她可能會做得更絕,更狠。作為一個有野心的女人,蔣樂樂很明白許紅豔那種為了更好的生活,更好的未來而不擇手段攀爬的決心。
其實,這件事情也怪蔣長笙蠢。
“哥,我擔心的是接下來的事情。”蔣樂樂已經從許紅豔差點死掉的事情中回過神來,現在她想得更多的是接下來的事情。
蔣重山和蔣老爺子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現在兩人都已經準備好,隨時開始經濟大戰。
蔣樂樂有預感,蔣老爺子不是蔣重山的對手,蔣家可能會因此而衰敗。蔣樂樂擔心的不是蔣家是否會衰敗,而是她因此而損失的利益。
有蔣家這個靠山在,她想要發展自己的事業,輕而易舉。沒有了蔣家,誰還會給她麵子?
白手起家,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蔣思寒瞬間就明白了蔣樂樂的意思,歎口氣,“這件事,不是你我能決定的。蔣重山時刻都在想著要毀掉蔣家。”
“哥。既然這樣,我們就應該在他毀掉之前,盡可能多的為自己爭取更多更大的利益。哥,我們聯手吧。爸爸靠不住,媽咪現在不能靠。我們隻能靠自己了。”
蔣樂樂有些浮躁,本來她是想用‘潤物細無聲’的方式來獲得蔣家更多的財產。但誰能想到,蔣重山居然突然的就莫名其妙的像個瘋子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要毀掉蔣家?
如果不是蔣重山太狠,蔣老爺子壓根就不可能發現她的小動作。現在,有蔣老爺子盯著,她根本就不敢有過多的小動作。
真是可惡。
蔣樂樂有些憤憤然的想。
蔣思寒定定的看著蔣樂樂好一會,“樂樂,平靜下來。不要急躁。”
蔣樂樂深呼吸幾下,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其實,蔣樂樂也明白,這個時候,越是急躁,所作出的決定就越是風險。
現在這個時候,最不能有的就是一個‘急’字。
蔣樂樂冷靜了下來,“哥,我們怎麼辦?什麼都不做嗎?”蔣樂樂的語氣有些悲哀,因為她心裏很明白,其實,他們什麼都做不了,不過是不甘心而已。
蔣思寒看向蔣樂樂,看彼此的眼睛,就知道,彼此都明白,也都彼此不甘心。
蔣思寒比蔣樂樂更冷靜,更穩重一些,對這次的事情看得也更全麵一些。
“樂樂,蔣重山和爺爺都不會讓我們在這個時候有動作的。”蔣思寒很明白,蔣重山和蔣老爺子之間的較量,不是他們能摻和的,有可能會偷雞不成蝕把米。